“嗯,是我不好,是我。”看著懷裏的人有暴走的傾向,林峻急忙習慣性的應下錯誤。
其實他也不知道啊,轉輪隻說把他眉心的月輪和妹子的七魄輪回珠合為一體,還說什麼日月輪回,陰陽交泰。所以害的他都不敢碰自己妹子,怕妹子說他動機不純。反正煮熟的鴨子飛不了,妹子總是要嫁他的,早一天恢複和晚一天恢複,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所以當若素把戒指套上林峻的手,主動投懷送抱的時候,林峻心裏又疼又暖。林峻還沒怎麼地呢,若素眉心的轉輪珠和林峻隱藏起的月輪雙雙飛出,乳白色和金黃的光線不斷交織,把已是衣衫不整的林峻包住不能動彈,眼睜睜看著妹子就在身下,自己卻死死不能動彈。偏偏小丫頭還不老實,先是眨眨眼,奇怪的望了望,然後就在光團上揉揉捏捏起來。
林峻不能動,可是感覺還在啊。而且隨著大量的能量不斷的湧入,感覺還分外的靈敏。
這話要是說給若素聽一定會氣的要死。你壓著人家了,還不讓人動一下嗎?你又沒說道心圓滿是什麼樣子的,人家隻是好奇嘛。那個光團在身上沒有什麼重量,隻覺得暖暖的。人家隻是確定一下你還在不在裏麵嘛。
於是道心圓滿後,麵對可以活動的林峻,安若素悲催的為自己的挑釁付出了沉痛的代價。事後的林峻看著身上到處都是指印和吻痕昏睡過去的若素也是自責不已。
“印子明早就會不見的,不要擔心。”
家裏這麼多長輩,萬一那個心細看到了,他倒是男孩子,頂多被訓幾句,女孩子臉皮薄,林峻不想別人對她指指點點,即使是家人。
從懷裏抬頭看他,黑暗中看得並不是很清晰,卻能感覺到他濃濃的關心和愛戀。
“妹子,不要太高估我的忍耐力。”被她這樣柔柔的看著,內心的蠢蠢欲動怎麼也壓抑不住。
“那我離遠點好了。”若素含笑的臉在黑暗中格外動人。企圖退後的身子也被大手固定住。
“想的美。”林峻輕輕咬著她小巧的耳垂,輕聲問:“還疼嗎?”
若素沒有說話,卻伸手輕輕摟著他,任他把自己再次戴上快樂的雲端。
頭日男方下茶,第二日女方送嫁妝,第三日吉日花轎吹吹打打就把新娘子接進了門。流水席擺在趙家大院和後麵的新房院子裏,人來人往,好不熱鬧。整個古城的人都往這裏聚集,比正月十五裏的廟會還要熱鬧些。
新嫁娘大清早從程家大院被接出來,穿迎薰門,上城牆,繞魁星樓,走文廟,明清街,一路足足兩個小時才繞回新房,這還是體諒新娘子懷有身孕,沒有到縣衙去繞一圈。若素手服額頭,更堅定了解決不在古城辦酒的決心,不過大哥騎在馬上倒是蠻帥的。
安老爺子穿著嶄新的軍服,沒有掛肩章和領花,就像一個平常的退休老爺子一樣接受著眾人的恭賀,沒有一點架子。安爸爸,安媽媽忙出忙進,笑容一直掛在臉上。連一向桀驁的小哥也好脾氣的沒和老爺子起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