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的古城,望出去黑黢黢的,鱗比節次屋頂在林峻的眼中卻無比的清晰。握一下有力的手掌,道心圓滿,原來就是這樣一種感覺,一切盡在掌控。林峻甚至能“看”得到幾裏外的二郎廟牆角有隻老鼠在探頭探腦,說是看其實就是一種真實感受。如果他想,他可以看得更遠。如果他想,他可以看到全城的景象。
如若是現在,他要帶著妹子遠行,一個念頭,就可以到達任何地方,上天入地,無所不能,這就是道心圓滿。
回頭,床上的人仍舊在酣睡,胳膊無意的伸出外麵,雪白的肌膚暈紅還未褪盡,礙眼的指印和櫻紅的吻痕斑駁。
難道你就不能笨一點嗎?自己從來沒有說過什麼,相信也沒人和她說這個,隻憑一些蛛絲馬跡就推斷出他實力不足的原因在於她自己。
飛快的把手上的幾樣東西混合,盛放到麵前的碗裏,回轉到寬大的床前。大手蘸著透明的液體輕輕撫上光滑的肌膚,並微微按摩。
“不要,疼。”伴隨混沌的喃昵,手臂飛快的收走,翻了個身,露出肩頸上更多的青紫。
睡這麼熟還知道躲,剛才也不知誰像隻瘋狂的小貓來著。
“乖,擦了藥就不疼的。”林峻對著睡著的後背哄著,也不管她聽不聽得到。大手蘸著藥不停在落在她身上,手上戴著功力迅速的化開藥力,直到她身上都被塗了厚厚一層。
嗯,可以了。林峻看著若素的肌膚上的紅痕慢慢變淺,滿意的點點頭。不愧是天下第一外傷聖藥,是否能生死人肉白骨,這去淤痕的效果絕對是良好的。這是林峻不知什麼時候的記憶中一則神藥的配方,不想今天倒是配上用場了。
放好碗的林峻回頭看到一雙明媚的眼睜得大大的看著他。
“吵醒你了?”輕聲問。
“哦,沒有。”眼一閉,人一縮,若素把自己全身都裹在被子裏。
還會害羞了,剛才塗藥的時候就知道她醒了。她不動,他也不說。以為她有什麼想法,原來他家妹子真的是害羞了呢。大手一揮,一地的紅衣都乖巧的飛起打在旁邊的衣架上,輕輕滑上床,連人帶被子摟在懷裏,柔軟的觸感刺得心裏毛毛的。
“害羞了。”下頜在她露在外麵的頭頂上蹭了蹭。才沒有,若素在被子裏小聲嘟噥。“嘿嘿嘿。”悶悶的聲音隔著被子傳來,聽得不是很清晰。
“不許笑。”雖然沒有聽到他的笑聲,但胸膛的震動讓她知道他在笑她。
一把掀開被子露出一張惱羞成怒的臉。“好,不笑不笑。”
林峻說著人一扭一滑就鑽了進來,拉好被子裹好兩個人,還是這樣舒服。
若素一動不動,任由他抱著。不是不想反抗,而是敗軍之將不可言勇也。
“妹子,你怎麼知道那個樣子可以讓我道心圓滿呢?”
“呃,猜的。”可不可以不再提這個事情了。若素這回連耳根子都紅了,覺得自己兩輩子活了三十多年從來沒有這麼丟臉過。
“都是你,都是你。”若素回轉身小手在林峻胸膛上捅了好幾下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