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芳島子雖然說話聲音比較低,但是因為剛剛的一個變故,導致整個客廳變的異常安靜,川芳島子說的話依然清晰的讓所有人聽見。
“川芳!你怎麼了。”在老人印象裏,川芳從沒有這樣失態過,不免奇怪的問道。
“老爺!剛我去接秦先生來時,秦先生在車上給我算了一卦,說我今天會有一場小小的血光之災,而剛剛我又劃破了手,所以才會那麼失態的。”川芳略帶的疑惑看向一直是一臉笑意的秦毅,最後實話實說道。
川芳島子的一席話,讓客廳所有人的眼光在次集中到了秦毅身上,如果說剛剛客廳裏的所有人在秦毅說出自己是個算命的後,臉上帶著的是不相信,那麼現在所有人臉上帶著的是疑惑,一種為川芳島子不會說假話,又為這種不可能的事感到疑惑。
這種疑惑以中川綾子最為不信,也不知怎麼的,中川綾子在聽到川芳島子的話後,心中突然感覺一陣煩躁,剛剛給自己印象非常好的秦毅,一下變的非常的不好,完全成了一個大騙子,以前那股討厭的情緒也在心底慢慢升起,川芳島子的受傷想也沒想就被中川綾子歸納在巧合裏。
有不信,當然也有相信,這種事以上了年紀的人最為相信,老人笑嗬嗬道:“如果真如川芳說的,看來小秦還真的是有幾分真本事了,小秦不防也給我算下,讓我也親身體驗一下。”
“幫老人家算下倒也可以,不過在我們家鄉那,算命有個規矩,得另收錢,所以算一下1000日元一次,所以....。”秦毅看向老人,言下之意毫無保留的表露出來道。
靜!周圍就好象時間停止了一般,靜的可怕,所有人都萬萬想不到,一個新招聘的保鏢,老板要他做事居然還得另收錢,就連一旁已經知道規矩的川芳島子,也忍不住一臉不敢相信的看向秦毅,畢竟要自己出錢和要老爺出錢完全是兩個概念。
而中川綾子在聽到秦毅的話後,更是瞪大著不敢相信的眼睛看著秦毅,眼神之中毫無保留的是你要完蛋的神色,但是還沒瞪大幾秒,中川綾子聽到了更讓自己瞪大眼睛的事。
就在所有人都認為秦毅是在無理取鬧,都以為老人要掃秦毅出門時,老人摸了把花白的胡子,爽朗的笑道:“你們那的風俗還真是奇怪,這麼做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用意?”
“老人家果然聰明,要知道窺視天機是不在常理中的事,算與被算的人都會減少相應的公德,算的事越大,減少的公德也越多,公德累積到一定程度就會減少壽命,而要想不減少公德,隻有將少量的世俗之物交給算的人,才能抵消相應的公德。”秦毅知道日本人不懂算命,將收錢養家糊口的錢大吹特吹,吹成一些很玄的東西道。
老人雖然不懂什麼是公德,但是聽著秦毅說的好象非常在理的樣子,當下也不在細問,從身上取去一張1000日元交給秦毅,滿臉期待道:“小秦你現在幫我算算看。”
“剛我看了下老人家的麵相,老人家印堂飽滿,春風滿麵,此乃長壽之相,所以老人家無須擔心。”看著老人並沒有什麼倒黴事,秦毅笑嗬嗬的說道。
“怎麼這樣就沒了嗎。”老人和川芳島子一樣,錯愣了一下道。
“算命之事本不在常理,想要靠語言解釋清楚實在很難,從古到今隻能意會不得言傳,故而才能以玄學著稱。”秦毅不理會周圍人一副你是騙子的表情,繼續拉扯道。
“既然我爺爺沒什麼事,那你幫我看看我會有什麼事。”中川綾子看著自己爺爺好象一副相信的樣子,當下著急的拿出一千日元,想要識破秦毅的謊言道。
有錢進帳秦毅當然樂的開心,也不管中川綾子的態度,笑嗬嗬的慢慢將錢收好,這才不緊不慢,將中川綾子要砸破鼻子的事添油加醋道:“綾子小姐朝氣蓬勃,生氣環融,此乃大好的兆頭,但是美中不足的在與仁中,仁中乃是體內生機的第一入口,綾子小姐在那打了個唇環,破壞了此地的生氣,如果在不拿下,就得有一次小小的血光之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