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丹立刻想起融世俊劫殺她,福媽媽為她受傷那次,有幾名暗衛救了她們,其中兩人代號風、馳。
他們這一組有四人,另外兩人代號電、掣。
丹丹看了眼恭恭敬敬站在她麵前的銀甲衛,身材筆挺勁拔,相貌卻是極普通,大眾化的臉,初看過去,並不會怎麼引人注意,“你去給我查查黃副都統的弟媳郝氏,特別注意下她最近與誰多有接觸……”
郝氏的丈夫隻是個工部給事中,她並沒有資格獲得葉青桐的邀請,當日是隨她的妯娌黃副都統夫人秦氏去的太孫府,以她的身份,若是沒有人教唆或蒙蔽,便是蠢,也不會知道太多葉青桐的事並道了出來。
“是!”掣低沉有力的應了一聲,瞬間消失。
丹丹沉了片刻,拿筆在紙上勾畫了幾個人名。
為防止煙蘿有所準備,負隅頑抗、不配合等,福媽媽點了四個膀大腰圓的婆子,讓小丫鬟挑著氣死風燈火速的去了瓊蘿院。
可沒想到的是,幾人到了瓊蘿院裏,卻看到了一襲素淡白衣帶著幕離的謝夫人,還有一位挎著藥匣的郎中,那郎中正對謝夫人道喜,“恭喜夫人,這位小奶奶確實有喜了,已經足足三個月的身孕了,小奶奶身子骨好,胎兒很是穩當。”
謝夫人淡淡的點頭,申婆子喜形於色的上前打賞那郎中。
“胡說八道,誰有喜了,哪來的小奶奶?”福媽媽心中忽然有了不好的預感,疾言厲色的上前一步嗬斥那郎中,又斂色恭敬的對著謝夫人施禮。
小郎中被嚇了一跳,伸手往屋裏一指,卻見煙蘿趾高氣揚的捧著肚子指使房裏的小丫鬟收拾東西,福媽媽立刻變了臉色。
見福媽媽看過去,煙蘿一手扶住肚子,一手撐腰,小心翼翼的踱了出來。
她眉梢眼角都是得意忘形之態,挑著眼皮瞟了眼福媽媽,慢慢的走到謝夫人身旁,擺出一副花容失色的惶恐模樣,不斷的覷著福媽媽的臉色嬌弱可憐的咬唇對謝夫人道:“夫人,婢妾好怕啊,婢妾真的不是有意的,當夜伺候了老爺之後,婢妾分明是有喝下那碗藥的,可誰知,竟然還是……還是……求夫人做主……若是太太不喜歡這個孩子,婢妾就……就……”
這話說一半含一半,可在場的都明白那意思,小郎中眼下也明白過來,原來是侍妾瞞著主母懷了身子,他也不敢再說討喜的話了,接過申婆子的賞錢,夾緊了藥匣子急匆匆走了。
申婆子急忙上前扶住搖搖欲墜的煙蘿,望著福媽媽的麵色笑道:“煙蘿姑娘說的這是什麼話,你懷了身孕,可是咱府上天大的喜事,莫說夫人高興,便是爺回來,也自是歡喜非常……”
煙蘿興奮的臉頰緋紅,欣喜的看向申婆子,“申媽媽說的可是真的?老爺不會不高興,要,要……”她驚恐的護住肚子,瞅著福媽媽的臉往申婆子身後躲去。
福媽媽氣炸了肺,恨不得要將煙蘿的肚子看穿,她也不想太失態,可是她太震驚了,煙蘿這個小蹄子竟然懷孕了,她竟然懷孕了,竟然懷了姑爺的孩子,姑爺竟然和她……福媽媽惡狠狠的瞪著煙蘿微微凸出的肚子,咬的壓根都疼了。
申婆子護住煙蘿冷笑道:“煙蘿姑娘別怕,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爺老大不小了,夫人早就為這事操碎了心,你這肚子裏的孩子矜貴著呢,這可是咱府上的第一個小少爺,說不得還是唯一的小少爺呢,你放心,有夫人在,保管你和小少爺都平平安安的……”
她說著看向謝夫人,“夫人,煙蘿畢竟是頭胎,又年輕沒有經驗,這瓊蘿院裏的丫鬟婆子也都毛手毛腳的,不如將瓊蘿接到咱們院子裏,也方便照應,否則,萬一這孩子有了閃失,將來爺回來了,說不得要責怪夫人不維護一二……”
說你胖,你還真喘上了,一個奴才,一個姨娘,還真拿自己當這府上的主子了,不待謝夫人開口,福媽媽一聲冷笑,“煙蘿姑娘懷了身子可是大事,自太太的花轎進了門老爺就說了,這府上的一應事務都交代太太了,既然如此,煙蘿姑娘,咱們一同去見太太。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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