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點點滴滴,都足以讓他心猿意馬。
漸漸地,他已不滿足對她的淺嚐初品……
明明自己從未碰過女人,卻在吻上這個女人的刹那間,他也可以做到無師自通。
他托起她的頭,伸出靈舌來描繪著她的唇線,而後又重重地吸允著她的嫩唇,反複碾壓,霸道地撬開她的貝齒,慢慢汲取般地將這個吻加深。
“唔——”梁以沫瞪大了眼睛,得空的雙手不禁捏成了拳頭。
她一下又一下地捶打著男人這寬厚的背脊,她越是掙紮,而他越是將她吻得天旋地轉。
說好的不碰她呢?結果……
這個男人的不講信用,令梁以沫惱羞成怒。
從始至終,她都在掙紮。
避開,又被吻上,再避開,再被吻上。
他就那麼不知足嗎?
不知過了多久,他緊繃的身體才慢慢地放鬆,緩緩地離開了她那濕潤的唇瓣。
梁以沫隻覺自己的雙唇,有些火辣辣的痛,或許還有點兒腫。
他翻身從她身上下來,吃力地坐起身,望向陽台上。
見剛剛那幾個黑影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幽微地鬆了口氣。
這個混蛋!
就在他回頭的一瞬間。
“啪——”
室內響起一道清脆的巴掌聲。
梁以沫抬手朝男人的臉摑過去後,他隨著她一巴掌揮過來的慣性,暈倒在床上。
窗外夜深人靜,月光如流水般流淌入室,灑在了他的身上。
他有著一頭墨玉的短碎發,如雕的臉部輪廓裏,鼻梁高挺,幹涸的薄唇棱角分明。
再往下,是他性感的鎖骨,精壯的胸膛……
這個男人看起來,應該才二十出頭,而完美的下巴上卻滿是胡渣。
他雖不修邊幅,卻難掩英俊帥氣的相貌。
嗯……他真的很帥氣!
咦?怎麼黏黏的?
從花癡中回過神來時,梁以沫倏地一驚。
隻覺自己的雙手有點黏糊,她下意識地低頭,隱約可見他那擁有六塊腹肌和人魚線的腹部左側上有一道不深不淺的傷口還正在流血。
好、好多血!
梁以沫慌忙從床頭櫃上拿起手機,準備撥打“110”時,又猶豫了。
剛剛那情形……
難道,他是在躲避仇家的追殺?!
如果她暴露了他的行蹤,那豈不是將他往火坑裏推?!
想到這裏,梁以沫歎了口氣。
送佛送到西,好人做到底。
她隻能去拿棉簽、藥油、紗布和剪刀,先替他止血。
幸好他腹部上的傷口不是很深,隻是皮肉之傷,先上外傷止血藥,再敷點消炎藥,包紮一下,等他醒來後,應該不會落下什麼病根。
梁以沫之所以懂這些,是因為她外婆是村裏的赤腳醫生。
她自幼被外婆帶在身邊,對如何應付一些外傷,還是有所耳濡目染。
直到她在農村念完初中,外婆去世,她才被父母接回鎮上生活。
梁以沫小心翼翼地替他處理著傷口,然後拿著紗布輕輕地給他包紮著好。
他大概是因為失血過多,而暈倒的吧!
如果,他昏迷太久還未醒來的話,她隻能將他送醫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