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來找人的,我想問你有沒有見過這個男孩子。”Young有點窘迫,被一搶白差點忘記自己要說什麼。
“沒見過。”酒保這回連眉毛都懶得抬起來。手裏拿了個杯子在擦洗,隨口就說沒見過。
“抬起你的腦袋,我的同伴在問你有沒有見過這個人。”愛德華從Young身後昏暗的地方走出來,伸手拿過Young手裏的尋人啟事,幾乎貼在酒保的臉上。
“沒......沒見過......你可以問問其他人。”酒保臉上寫滿了“別殺我”聲音有點哆嗦。手上的杯子砸下來,在砸到桌麵前一瞬間被Young接住,順手遞了回去。“你一定不介意告訴我們應該向哪些客人打聽,對嗎?”
“他真的不知道什麼,這個酒保每天晚上上班,淩晨下班,腦子裏要不就是威士忌,伏特加,長島冰茶,血腥瑪麗之類的點單,要不就是口袋裏隻抽了一口的□□,還有就是昨天晚上臉都看不清的女人。”愛德華湊在Young的耳邊說話。酒吧音樂聲大到靈敏的吸血鬼耳朵都快聾掉了。
Young不知道是被音樂震得耳朵疼還是被愛德華說話時吐出的氣吹的有點癢,他用一隻手撓了撓耳朵,跟著愛德華走到酒吧的角落裏。
“你好,請問你見過他嗎?”愛德華拍了拍角落座位上一個喝得有點高的人,把手上的紙給他看。原本迷迷糊糊有點混亂的男人看到萊利照片,一下子清醒過來,從座椅上跳起來,然後好像是哪裏劇痛一樣捂住了自己的肚子還是胸口。臉上的表情說不出是憤怒多一點還是恐懼多一點。吐出了一大串充滿了FU*K的句子。從那一堆FU*K中間找單詞真是困難。
“行了,繼續喝酒吧。”Young按著他的肩膀把他重新按回座位上。“你看到他回憶裏有什麼了嗎?”他轉頭看站在一旁的愛德華。
“先出去再說。”愛德華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酒吧裏人多,聲音大,連人類的思考聲也嘈雜的嚇人。在這種糟糕的環境裏別說是施展讀心術了,就連要正常屏蔽這些人的心聲保持自己的思考都有點困難。
回到車上,愛德華臉色看起來好一點了,不再是剛才那種快要裂開的白色大理石臉色和凶狠的別說話不然我撕碎你喉嚨的表情。“那個男的見過萊利,還不止一次,他在萊利失蹤前那幾天見過他,並且試圖搶劫他,隻不過因為那時候還不缺錢所以隻是把他當做潛在目標而已。然後,萊利就失蹤了。他還有點失望呢。”愛德華發動了車子開向另一個方向,“最近一次見萊利大概在這個月之內,至於時間,太模糊了,他的腦子簡直是一團被大□□包裹著的豆腐!”
“最近這次見到的萊利應該已經變成吸血鬼了對嗎?”Young問出了重點。
“是的,他跟蹤,或者說萊利讓他跟蹤,到了港口,就是這裏。”愛德華開車到了酒吧不遠處的港口,這裏有一些小型的遊艇。“他在那邊的小巷子,也就是港口攝像頭的盲點準備打劫萊利。結果他被打斷了三根肋骨,多處軟組織挫傷。要不是有港口管理員路過報警,他現在可沒這麼好運能坐在酒吧裏喝酒。”
“現在我們可以確定這群新生吸血鬼的首領是萊利,他們還在西雅圖這片區域沒有節製地獵殺,覓食,增加同伴。可惜的是最近下了好幾場暴雨,要不然我們就能聞到他們在哪裏了。”Young看著黑漆漆的小巷口,有點可惜。
“就算找到了我們隻有兩個人,不可能敵得過那一群新生兒的。今天算是有大收獲,先回去吧。”愛德華撥通家裏的電話說明了在這裏發現的情況,然後開著車帶著Young一起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