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芬、小芳,你們不要高興得太早啊,我剛才不是說了嗎,你們不但要告訴我怎樣分配這一百枚金幣,同時還要告訴我為什麼是這麼分配的?”天心說著笑看了小芬和小芳一眼,“我可不想這一個答案是被你們蒙到的哦!”
“才不是呢?”小芳立刻出言反對。
“好,如果這是這樣就好。剛才是小芬告訴我答案的,現在就由小芳你來告訴我,你們為什麼認為這個方案可行。”天心點點頭指明要小芳來回答接下來的問題。
“雲總舵主,開始的時候我們也是無從下手,因為在我們的意識中每一個都是希望冷血死的,因為這有這樣,接下來的人才有可能得到更多的金幣,所以在我先前的想法中,冷血雖然貪婪,但是為了讓自己的提案得到通過,不至於小命玩玩,所以我覺得他應該讓自己一枚金幣也不拿……”小芳開始解說自己剛開始的想法。
“小芳,我的時間可是很緊張的,你別的不用多說,就說為什麼冷血最後提出的方案是他自己拿九十七枚金幣,除了排在第二位的殘酷外,其他三人每人一枚,他這麼做的依據是什麼?”天心知道自己如果不提醒一下的話,小芳可能會把自己先前的任何一個錯誤想法都說出來。
“嘻嘻……”小芳嘻笑幾聲之後,清咳一聲,正色說道:“原因很簡單,冷血給其他三個人各一枚金幣,就是用來行賄的,要求她們三個人同意他的建議的,至於殘酷嘛,他肯定是會投反對票的,因為一旦冷血的建議不能通過,無情、下流為了那一枚金幣肯定是會投讚成票的,否則他們就會一枚金幣也得不到,這樣冷血的提議就會以三比一的投票獲得通過,這樣冷血不但保住了自己的小命,同時還拿到了九十七枚金幣。”
“可以嘛,看來你們的確是聰明。”天心拍起了手掌,雖然剛才小芳的講解不是很清楚,但是他知道她們兩個已經解決了這個問題。
“我們把這種解題的方法稱為‘逆向思維’。通過雲總舵主先前對這五個人性格的描述,我們知道了他們都是在追求自己的最大利益,所以按理說,排名第五的大哥應該每一個人都投反對票,這樣的話,一百枚金幣就是他的了,可是事實上卻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小芬不甘寂寞,在一旁接著說道。
“排名最後的大哥,其實可以掌管著無情和下流的生死,因為殘酷一旦死了,無情的提議下流會同意,大哥是不會同意的,因為下流知道自己的提意肯定得不到大哥的同意,但是由於無情的提議隻有兩個人投票,是不會得到超過半數以上的人同意,無情死了之後,下流也會死,所以無情和下流為了保全自己的小命,他們是絕對不能讓殘酷死的,因為殘酷一旦死了,他們兩個也就會死。”小芬停頓了一下,“所以我們才說冷血的拿三枚金幣是用來分別行賄的,因為他一旦死了,殘酷可以不給別人一枚金幣,但是由於殘酷又不能死,所以無情和下流一起,會以二比一的投票通過殘酷的建議,那時候一百枚金幣全部是殘酷一個人的,所以在冷血提出自己的建議後,另外三個人會為了自己的那一枚金幣會投讚成票,至於殘酷投的那一張反對票,已經沒有任何的作用了。這樣的話冷血的提議就會通過,他在保住自己小命的同時,也使得自己獲得了最大的利益。”
“分析得果然精譬,看來把你們兩個留在我身邊是我最為明智的選擇。”天心站起身,他猛地轉過頭,俯下身,小芬和小芳本能地身體前傾,準備聽天心說什麼,“記住了,我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你們是女兒身了,知道嘛?”
“雲總舵主,你放心吧,現在光一個朱武就已經讓某一個人煩惱不已了……哎喲,小芬師姐,你這是幹什麼,你為什麼掐我?”小芳尖叫著跑開了。
“鬼丫頭,你說誰呢?”小芬很少在人前這麼稱呼小芳的,看來這一次她真的生氣了,小芬追在小芳的身後。
“我剛才沒有說誰啊,除非誰心裏有鬼……小芬師姐,你來啊!”小芳不再為自己辯解,向小芬說出了挑釁的言辭。
…… ……
天心看著在統帥營帳了追來追去的小芬和小芳,他坐了下去。天心沒有製止她們,因為他知道在營帳外的是肯定聽不到、看不到營帳內所發生的一切的。
“統帥,現在明煬軍隊又在山前叫陣了,他們說的話很是難聽,我們軍隊裏的將士都想出去和他們痛痛快快地打上一仗。”穿著鎧鉀地王桂林走進了繆劍海的統帥大營,對坐在上方的繆劍海說道。
“王將軍,你來就是說這些事嘛?如果是的,那麼我現在告訴你,你可以下去了。”繆劍海抬起頭,看了王桂林一眼,心平氣和地說道。
“統帥,可是……”王桂林見到繆劍海想用很簡單的話就這麼敷衍自己,還想再說什麼。
“可是什麼?王將軍,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現在的處境,在沒有等到帝都的支援之前,我們是不能輕易出戰的,你身為將軍,應該是幫助統帥做士兵的思想工作,你怎麼也禁不起明煬軍的挑釁呢?要知道如果我軍真的走出關隘與他們決戰,這正好中了他們的下懷,因為我敢肯定,一旦我軍真正的出戰,他們一定又會龜縮到營隊了,他們現在這麼做,隻是想消耗我軍的體力,我們是不能上這一個當的了。”諸葛羽走到王桂林的身邊,伸手整了整王桂林的鎧鉀,“王將軍,你要讓士兵們知道,咱們不出去應戰並不但表我們怕他們,要知道我們身後的土地可都從明煬軍隊的手裏奪過來的。”
“軍師,我知道了,我會讓部下知道這一點的。”王桂林允應一聲轉身離開了。
“軍師,你說帝都的軍糧會按時到達這裏嘛,我看軍中已經有許多的士兵心中很是不滿了。”繆劍海抬起頭,看著諸葛羽。
諸葛羽笑著點點頭,肯定地說道:“統帥,軍糧是通過天河運過來的,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想後天就應該能夠到了。”
繆劍海還是頗為擔心地說道:“我知道這一點,可是這一切都是在一切順利的情況下才發生的,可是雲天心既然已經想到了派人燒我的軍糧,他難到不會讓人對帝都支援我們的軍糧進行打劫。”
“統帥,我知道雖然大王已經讓‘烏衣幫’的人隨行,可是你心裏依然不是很放心,但是我想這一次咱們是不應該擔心的,我已經對以前的種種可以收集到的消息進行了彙總,雲天心的手下並沒有許多人擅長在水上作戰,我想在天河上這一段水路我們是不必擔心的,但是在軍糧在高港卸下船往這裏運的過程之中,我想我們是應該派重兵保衛的。”諸葛羽說出了自己的觀點。
“對了,軍師我想如果我們真的這麼一直待在關隘裏不出去,對我軍的氣勢也是一種打擊,可是我們現在有不能出戰,你又沒有什麼更好地方法解決這個問題?”繆劍海看向了諸葛羽,他知道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可是現在他不是進攻的時候。
“偷襲!”諸葛羽脫口而出。
“偷襲!”繆劍海笑了起來,站起身他走到了地圖的旁邊,“明煬軍的軍隊裏似乎沒有什麼知道我們放一把火的啊!”
“統帥,明煬軍的軍營裏雖然沒有,但是他們軍營後麵的軍糧就很容易燒起來。”諸葛羽笑道。他要以其人之道還之其人之身。
“軍糧?”繆劍海轉過身,看著諸葛羽,淡淡地說餓了一聲:“明煬國的軍來可是有重兵把守,我想經過咱們的事,他們的守衛應該是更加地森嚴了,更主要的是咱們沒有雲天心的那一幫手下,很難潛入到明煬軍的大後方的。”
“我們的人從地上過去很容易被他們察覺,但是從天上過去,他們就不能察覺了。”諸葛羽眼中閃著智慧的光芒。
“軍師你有辦法把我們的人送到明煬軍的大後方?”繆劍海急步走到了諸葛羽的身後。
“統帥,你見過風箏嗎?”諸葛羽沒有回答繆劍海的問題,隻是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當然,我當然見過風箏。”繆劍海臉上現出憧憬的表情。在繆劍海的記憶中,他和二王弟小時候經常兩個人一起偷偷地跑出王宮,到野外放風箏的。
“統帥,我說的是一種可以大到能承栽一個人重量的風箏。”諸葛羽補充了一句。
繆劍海已經知道諸葛羽再想什麼,於是笑道:“軍師,你說的那一種風箏我已經的確是還沒有見過,有機會的話,我倒是很想見識見識。”
“統帥,機會是有的,如果我沒有說得錯的話,你應該不久之後就可以見到了。”諸葛羽笑道。
“不錯,我們可以多讓一些到達明煬軍的背後,讓他們的軍糧也在瞬間化為灰燼。”繆劍海眼中露出血絲。
“統帥,如果我們真的要燒毀明煬軍的軍糧的話,我想至少需要讓四萬的人潛伏到明煬軍的身後,而且即便這三千人能成功地完成任務的話,我想到時候不管我們派不派軍營救他們,他們生還的希望都不會很大。”諸葛羽心有不忍地說道。
“軍師,可是如果沒有這四萬人的犧牲,我們先前犧牲了四十萬人才能zhan有的土地就有將重新回到明煬人的手中。”繆劍海知道諸葛羽心軟了,隻好勸說他。
“統帥,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我是說現在我軍的軍糧不夠,我軍現在和明煬軍隊的比例是五十萬比三十萬……”
“軍師錯拉,是三十五萬比三十萬!”繆劍海糾正了諸葛羽的話語中的錯誤。
諸葛羽苦笑一下,他知道繆劍海為什麼這麼說,五十萬的大軍中至少有十五萬人是在戰爭爆發後才被征入到軍中的,這些人根本沒有受過嚴格的軍師訓練,他們並不能上場打仗,所以這些人加入到軍中之後,一般度是被安插在軍中不是很重要的部隊,比如一些負責看手軍糧。飼養馬匹的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