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楊詳睡的正香,一陣陣喧囂,把他吵醒。
恍恍惚惚中,帶著半睜半閉的眼睛,起身向門口走,想看看什麼事這麼吵。
他原本進屋之後並沒關門,門口有一道門簾擋著,此時伸手去掀門簾,說來也巧,定武營營指揮嶽惜語正要從外麵進來。而門簾是薄薄的一層,這楊詳迷糊中抓門簾的動作有點大,一把抓上去,確實是抓到門簾了但同時還抓到了一個圓乎乎的東西,軟軟的,但卻既有彈性,連同門簾被他一起抓在手中。楊詳下意識的捏了一下的同時,門簾那邊已經是一聲低哼響起,緊接著,他就被一腳踹倒在地。
這一腳力度不大,但事出突然,楊詳神情還沒有完全清醒,也根本沒有防備,他的屁股重重的坐到地上。這時門簾刷的一下就掀開,從房外走進一個人來。
看到出來的人,楊詳頓時呆住了。
嶽惜語已是鬱悶到了極點,她剛要進屋,誰知道被眼前這個無恥之徒隔著門簾抓了一把,而且還是抓在了女人最敏感的位置之一。
此時太陽不知是不是也害怕,躲到雲裏去,天空一片陰沉,嶽惜語滿麵寒霜,柳眉倒豎,一手護在胸前,一手緊握腰中寶劍。
楊詳這時候也醒悟過來了,很明顯自己剛才那一把抓在什麼地方了。
想到剛才自己手上抓的竟然是……,噗的一聲,兩股鼻血就已經從楊詳鼻子裏噴了出來。哪怕他此時臉上再裝的一臉無辜,這鼻血可是直接出賣了他心中的齷齪想法。
“你,你這個無恥的東西!”看到楊詳的樣子,嶽惜語一愣難道傷了他,再見到噴出的鼻血,她的臉色頓時更加難看了,氣得氣都順不了的指著楊詳怒斥道。
“啊!誤會,我不是故意的啊。”楊詳一邊說著,一邊心想賺了賺了,這是自己來這個時代最美好的事了,難道自己時來運轉了。
“你那麼毛毛躁躁的幹什麼?”雖然放下護著胸前的手,但嶽惜語語氣卻依舊沒有半分緩和。試問,任何一個女孩子被抓了重要位置一下,脾氣能好才怪了。
楊詳心中偷著樂?不過,想想還是有點遺憾,為什麼我隻用一支手掀門簾,剛才要是兩支手一起用,就不會讓左手感到吃虧了,以後一定要改掉一支手掀簾的壞習慣。楊詳細細的想剛才美好的細節,無限樂趣在其中。
嶽惜語見楊詳不說話,而睜圓的眼睛的看著自己的胸前,好像期待什麼的。頓時麵色一緊,臉色頓時更加難看了,一把就將腰間寶劍抽了出來,殺氣出體,一臉森寒的怒斥道:“你在這裏幹什麼?”
這時,趙申勻匆匆的跑過來對楊詳喝道:“你這個新兵,我讓你去我房裏拿東西,你怎麼跑到營指揮大人的房裏來了。”說著還朝楊詳使勁的眨眼。
“啊!我···我新來的,不知隊官的房間,走錯了。”楊詳聽聞趙申勻的言語,又見眨眼,他也是機靈人,趕忙裝出一付無辜的表情說。
嶽惜語瞪了楊詳一眼,知道了剛才那是個巧合,可心中還是極為憤懣。
“你那麼毛毛躁躁的幹什麼?”鏗鏘一聲,寶劍收回,她眼中殺氣淡了些,但語氣卻依舊沒有半分緩和。試問,任何一個女孩子被抓了重要位置一下,脾氣能好才怪了。
她喝一聲:“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