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地上的藍光一閃,慢慢的變成了紅色的光圈,同時地上升起了紅色的小旋風,朱砂人形又出現了,閆春嬌皺起了眉頭,心想這是怎麼回事,自己的封印走的是壓製路線,這個朱砂人形隻要是附有靈力,不可能走出來的,切斷了靈力之間的聯係,怎麼可能會逃出來。隻能用自己壓箱底的裂靈術了,就在閆春嬌這樣想的時候,朱砂人形開始動起來了,不過這一次的朱砂人形不再是之前狂暴如同傀儡一般的行動了,而是變成了一幅莊嚴的樣子,竟然開始打坐起來,閆春嬌見勢不妙,直接起術,想要破了這朱砂人形的怪招。就在這個時候,朱砂人形竟然怪異的吐出一個“狩!”字,突然間,閆春嬌發現自己之前被朱砂人形碰到的地方,都慢慢的浮現出一串文字,繞著自己的身體在晃悠,而更加糟糕的地方在於,這些地方,慢慢的開始出現崩裂的情況。
“好樣的,都把你們傭靈派的八大至寶之一的裂空印都拿出來了,也是看得起老娘我了。”暗自歎了一口氣,閆春嬌回頭對著魏良說:“胡老頭,你現在還不來幫我,我可就真的要和這個該死的祖屋一起說拜拜了!”魏良一驚,天啊,這個自己什麼都不會啊,什麼水靈氣那些到現在為止,都是別人找上我的,而不是自己用出去的,你說幫,我怎麼幫,魏良正在思量的時候,傭靈派的老頭就說了:“胡老頭,按照我們兩派的處世風格來說,確實,我們是理虧,因為這個地縛靈是你先發現的,你已經告訴所有行內人,她就是你要渡的人,但是,現在這個閆春嬌已經開始威脅到外麵的世界了,很多人都已經不再是簡單的不敢來這裏,而是被吸引到這裏,這樣的凶人,不除去也不行!”聽到這裏,閆春嬌就怒了:“哼,別以為我不知道,現在這個圍龍屋阻礙了很多人的財路,你們圈裏麵所謂的正派人士,有幾個能夠擋得住誘惑,別在我這裏得了便宜還賣乖!”
“閆春嬌,在渡你們的時候,我們已經查過了,你在地縛靈之前,是一個守本分的人,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自己的新婚之夜,新郎被征召去當兵,這也讓新婚之夜變成了訣別之夜,可是,為了國家民族大義,個人之間的利益真的該讓讓道,之後你為了讓自己守住貞潔牌坊,再也沒有嫁人,而自己是一直縫著繡花針等著良人歸來,雖然,這一段愛情卻是可歌可泣,可是,你現在已經過了靈界設立的那條線,已經影響到了這個世界了。”傭靈派的老頭慢慢的說出閆春嬌的故事,魏良聽了心裏麵發毛,因為,在很久之前他去過北京,了解過地安門這個地標,也了解過這種古往今來N加N的相同悲劇,可是,在真真正正的發生在自己身邊的時候,魏良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覺得,等了一輩子的東西,它不能說沒就沒,不能因為一些大的東西就全部一概抹殺掉,不能管的有很多,但是,能夠管的自己一定擼起袖子上。
“我說,你這個嘰嘰歪歪的老頭,我一直沒說話你就當我沒到啊?裝什麼深明大義的樣子,哥們我就是一個青春期的小夥子,我當然知道這傻地縛靈的念想是多麼愚蠢的東西,等人等一輩子,蠢到什麼樣了,不過,哥們對於這種愚蠢的事情特別的執著,即是最後麵沒有等到這些所謂破鏡重圓,等到所謂的奇跡出現。但是,沒有這種念想在,世上得少了多少東西,所以,今天,你們要渡她,就得先過我這一關。”說完,魏良就站在閆春嬌的麵前,突然他想起,自己的靈力在狸貓的教育下,知道首先要氣聚丹田,然後用意念去操控自己的靈力。突然,整個圍龍屋裏麵,原本是挺幹燥的空間,慢慢的出現了霧氣,空氣也變得濕潤起來。“胡老頭,雖然你是千璽使,但是,這個九曲陰陽地煞陣是我們大長老創造的,你別想破了它。”魏良早就知道這些人是不怕他自己的出現,而且還吃定自己的樣子,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自己不能退,如果退縮了一步,感覺以後自己如果再遇到這種事情,再有一些自己覺得該傳承的東西保護不了的時候,覺不再會回頭望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