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魏良曾經交過一個女朋友,那時候魏良特別的年輕氣盛,覺得世界上有的東西,他都會給到她,就在某一天,魏良半夜從夢中驚醒,突然務必的想念她。那時候的手機還沒有現在那麼普及,思念自然無從寄托。在床上瞪了一會眼睛之後,魏良跳起來麻利地穿好衣服,出門去找她。盡管第二天上早自習,魏良就能見到她,那時候的魏良是以為了方便學習的名義在外麵自己租房住,所以也不會遇到宿管大爺這種阻礙,可以來一場說走就走。出了門才發現外麵下著大雪,地上已經有著厚厚的積雪,天空中雪花還如篩灰一般落下。但心懷著愛情的熾熱,魏良絲毫沒覺得冷。下雪的冬夜格外寂靜,此時已經是淩晨兩點以後,街上沒有一個行人,隻有魏良一個人踏在積雪上的聲音格外清晰。穿過那條橫穿這個小鎮的街道,來到當時女朋友家的樓下。然而魏良什麼都做不了,樓門緊鎖,況且即使開著魏良也沒勇氣在半夜裏去挑戰她母親的忍耐度。於是魏良在樓下冒著大雪站了一會兒,抽了一支煙,惆悵了一陣子之後,就順道拐去了網吧……直到很久以後,時過境遷,妹子已經再無聯係,而魏良也不是那能半夜扛住風雪的雞血少年,魏良才領悟自己當時的心態。那不過是一種表演罷了,除了把自己感動一下,製造一點自己癡情的假象,一點意義都沒有。在感情中,我們往往覺得自己掏心掏肺,所做所為能夠感天動地,聞者傷心,見者歎息,為什麼偏偏感動不了你?我們總是容易用一種自虐的方式製造出一種癡情的假象來使得自己站在感情的道德製高點上,獲得一種畸形的滿足感和安全感。其實無論是雪夜去對方家樓下站會兒或者是冒著大雨給她送一杯奶茶什麼的,自己回想起來往往覺得如喬峰大戰聚賢莊、關羽千裏走單騎一樣壯懷激烈,而對於對方來說,一杯奶茶就是一杯奶茶,無法承載起你想要在上麵寄托的山崩地裂的情懷。少年的時候,總是迫不及待地將自己的滿腔愛意表達出來,而結果往往是陷入表演之中而不自知。所以兩個人的記憶才會出現偏差,那些你覺得刻骨銘心的過去,對方往往沒有同樣的感覺,甚至茫然不知。可是,那就是人心的曆練啊!沒有這些等候,沒有這些煎熬,成長從何說起!
所以,當聽到閆春嬌想要找人陪她一起走一遭黃泉路的時候,他知道,閆春嬌絕對不會去害那個人,隻是想要放下心中的這個執念,想要和自己的過去來個一刀兩斷,和自己之前等的那麼認真,等得那麼執著的事情有個結果。所以,魏良不會讓這個東西消失不見。
魏良舉起自己的左手,意念裏麵想著自己的靈力流動,用空間裏麵的水靈氣去封住朱砂人形,想要做一個封閉的空間去困住它,可是,對於這個新手一樣的千璽使,別說是困住朱砂人形了,就連普通人用力一點,穿過水霧都可以隻是受一點皮外傷的那種,所以,朱砂人形沒有任何的第一遲鈍,立馬就殺到了魏良身邊,一個左手就把魏良打的飛起來,在地上滾了幾圈,魏良立馬知道自己的左腳和左手已經不能用了,特別的麻,而且自己的身上還有和閆春嬌一樣的光點出現,魏良心裏麵一驚,算了,反正自己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的狀態,該守護什麼就得撐到最後麵。
“別死撐了,雖然不知道胡老頭你經曆了什麼,竟然那麼不堪一擊,不過,就算你是全盛時期,要破陣,還是不可能的,都是同道中人,都是為了同人界,沒必要那麼拚命,你收手,我們就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傭靈派的老頭悠悠的說道。
“我告訴你,現在別和我談什麼國家大事,別跟我扣這些有的沒的帽子,道德的製高點誰都會站,別以為什麼占了理自己心裏麵就好受,就覺得這個地縛靈該怎麼都是活該,哥們今天就不講理了,文采不好也說不出你們那些大道理,總之,隻要她沒害人,沒有做什麼違規的事情,我會撐到底,確實,沒了為大愛奉獻的心會失去很多,不過,連為自己內心所做的事情都不敢去,那就意味失去一切,我絕對不退!”
“說得好!”突然,圍龍屋出現一個穿著布衣,帶著草帽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