愜意的把玩著手機,一個小時很快過去,列車報站的聲音響起,拿著袋子起身,然後掃視了一眼自己的座位,看看有沒有東西落下。
確定無誤後,隨著為數不多同樣下車的乘客出了動車。
說來好笑,我不單是在公交車上打過瞌睡,火車上我也打過瞌睡,而且都曾有過坐過站的經曆!
那一次,因為是晚上,沒有火車了,汽車站又已打烊,所以我隻好硬著頭皮告訴師娘自己坐過站了,於是馨姐和師娘當晚開車把我我回家。
那個周末,為了避免我再坐過站,師娘幹脆開車把我送到武漢。之後的幾個星期,她直接就“包接包送”,期間碰到了女房東,我不得不介紹她們認識。兩人竊竊私語的情形曾令我感覺無地自容!
後來,在我強烈的抗議和鄭重的起誓後,師娘終於同意結束這類似“家長送孩子上學”般的行為。
哎,往事不堪回首啊...
“坐車嗎?”
“要不要車?馬上走。”
“到哪裏的?”
出了火車站,耳邊響起一片拉客的聲音。
搖手拒絕了幾個拉客的人,我活動四肢熱了熱身,然後邁開步子,跑向城區。
路上稀稀落落的行人盡皆側目,一時間咱受到的注目禮直線飆升。
我早已習慣,也沒覺得不好意思,一手提袋一首抓包,就這麼勻速的跑起步來。
“慘痛”的坐過一次黑車後,但凡從別的城市回來,隻要沒有公交車,我都會這樣跑回家,因為感覺黑車實在是太黑了!
開車隻要七八分鍾的時間,竟然收我四十元錢,而且這還是四五年前的價格,誰知道現在是何等的天價收費!
半個小時後,揮灑無數的汗水,我終於來到了熟悉無比的小區,走過小區廣場的台階時,下意識的看了看附近的路燈,隻因高中時曾在這裏摔過跤,記憶深刻。
在小區裏的座椅內休息了十多分鍾,擦去頭上的汗水,然後向著我住的那一棟單元樓走去。
“叮咚”
按響門鈴,站在門口沒有出聲,想給屋裏的兩位姐姐一個驚喜。
“誰啊?”
屋內響起了馨姐婉轉柔和的聲音,而後門中間的貓眼打開,屋內亮堂堂的燈光由著細小的通道頑皮的溜了出來。
未免起不到驚喜的效果,我快速側身,不讓姐姐看見。
“誰?”馨姐的聲音再次從門的另一側傳來,不同以往,她現下的聲音我從未聽過,話語簡短幹練,語氣從容不迫,但卻透著淡淡的警惕。
莫非驚到她了?
媽的,我真想抽自己一巴掌,當下趕緊出聲安撫:“姐,是我。”
“小炎?”馨姐立即驚喜的****,房門無聲的被她打開。
“姐,嚇到你了?”我撓了撓後腦勺,頗有些愧疚的問她。
姐姐拉著我進屋,接過我手裏的東西,柔聲數落道:“調皮,這也就是明秀不在家,否則有你受的。”
“呀,半個月不見,馨姐又漂亮了許多呢。”我嬉皮笑臉的誇讚,實則是想求姐姐不要跟師娘告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