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師娘這樣優秀的人,有幾個是不想把她留在身邊的呢?!
可是,什麼叫做以後我就懂了?暈,我是大人了好不。
因為長期住在一起的緣故,兩位姐姐一直把我當小孩,馨姐如此,師娘就更不用說了,一點很是讓我無語。
咱是大人了,成天把我當小孩真的好嗎?
得,不想了,把碗洗了再說。
我拿著瓷碗剛進廚房,衛生間就傳來了馨姐的聲音:“不用洗,留給我待會兒洗好了。”
好苦惱!這一點肯定不能聽她的。
搞定鍋碗之後,在沙發坐下,拿起旁邊一根類似擀麵杖的棍子放在地板上,雙腳踩上去,腳板輕輕帶著木棍滾動,以此按摩腳底。
近幾年,馨姐的身體不太好,我們三人便格外注重健康,這按摩腳底的法子就是師娘研究出來的。
從我認識師娘開始,她就精擅按摩,也不能說是按摩,反正就是用手在身體上推捏的動作。
高中的時候,不論天冷天熱,每天她都會給我按摩一遍,呃,嚴格來說,自己早在很多年前就被師娘看光了,啊,陳年舊事說出來好丟臉有木有...
我經常會在師娘的按摩中睡著,不僅僅是因為她的手法很好,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我從小就有個習慣:夏天趴在竹席上看電視,讓奶奶或者老媽輕輕在我背部抓癢,然後咱常常就會這樣進入睡眠。
這習慣還曾被師娘打趣過,說我以後肯定是怕老婆的人!
喜歡有人在背後抓癢有錯嗎?這又和怕老婆扯得上什麼關係了?我果斷是不服氣的,奈何師娘並不辯駁,害的我每次猶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莫名其妙的很。
馨姐洗完衣服出來,責怪似的說我不聽話,我哈哈一笑,拉著姐姐坐下,特意把電視頻道換成正在播放韓劇的中央八套,她喜歡看這個。
兩人聊了一會兒天,馨姐便去準備第二天的工作了。
十點鍾,我跟馨姐道了晚安打算休息,馨姐讓我去師娘的房間睡,我答了一聲,穿著拖鞋進去。
躺在床上,心裏空落落的,總好像今晚少了點什麼似的,輾轉好一陣子才迷迷糊糊的睡著。
期間做了夢,迷蒙渾噩中,隱隱約約看到一隻白色的狐狸在月下仰望,接著畫麵一轉,晴朗的天空下,白狐逐流而奔,畫麵再轉...
趙妖女!
是了,我今晚沒聽到趙姑娘的歌聲,難怪自己好半天睡不著覺!正當我思維漸漸清晰時。
“哢擦”
房內燈光驟然亮起,我微微撩起眼皮,朦朦朧朧中看到一個窈窕婀娜的身影站在門口。
“小炎兒?”下一刻,驚喜混合了意外的聲音傳進耳中。
嗯?師娘?這麼快天亮了?
我側目望向窗口,奈何窗戶被窗簾擋著,看不清外麵的情況。
然而,不容多想,風姿綽約、婀娜秀美的神女姐姐已經捋胳膊挽袖子滿臉怒氣的撲了過來。
“臭小子,回來竟敢不告訴老娘,看我今天不打把你的熊屁股打成八瓣!”
完了!
腦子瞬間清明,一邊躲避著師娘的攻擊一邊想著怎樣逃過這場“殺劫”。
“不許躲!混賬小子,不教訓教訓,你還無法無天了,啊!”師娘左手嫻熟的揪住我的右耳朵,出聲訓斥,話語雖然嚴厲,動作卻很輕柔。
命門被她抓住,我很幹脆的裝死,雙眼一閉,頭一歪,嘴裏碎碎念:“睡著了,睡著了。”
“噗。”師娘果斷被我逗樂,揪著我耳朵的左手放鬆了些,小聲斥道,“少裝死,趕緊交代罪行,啥時候回來的?”
我睜開雙眼,拉著師娘的兩隻小手放在腋下,嬉笑著打哈哈:“誒呀,師娘,你的手好涼啊,我幫你暖暖。”
神女姐姐蹬我一眼,但也沒有抽出手。
我抓住她的手並非是真要幫忙暖熱乎,而是為了耳朵少受點罪,說來奇怪,師娘體質很特殊,夏天清涼,冬天溫暖,算得上是冬暖夏涼,貼在腋下挺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