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上午坐在教室裏,思考著。和學習無關。
早晨我問同桌“你知道齊豫和文孝正的關係嗎?”
“嘿,問這幹嘛?小子你是不是看上齊豫了!”他嘴裏嚼著麵包,笑嘻嘻地看著我“他倆沒什麼關係,說來也奇怪,齊豫長那樣,我都心動,不過從沒聽說文孝正看上齊豫。”
在學校裝作不認識是嗎?在家門口總得出來幫忙不是!齊豫搞什麼?
管他呢,這樣更好!文孝正這口氣我算是出了,我現在想的是怎麼讓齊豫嚐嚐苦頭。
不是我沒完沒了,他媽的真是把我弄反胃了。最後我想到“以其人之道那什麼”那招。不過我可不幹,他媽的我惡心,得找別人不是,我想到了顧平,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心思和膽量這必不可少的素質他有。
有了計劃,我開始思考著如何去除障礙。硬碰硬,證明行不通。那就迂回吧。
我的機會隻存在與校內。其實打昏他很容易,難就難在怎樣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媽的,到處是人,看來我的計劃簡直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我這個鬱悶!為了不至於內傷,那段時間我每天在家狂打沙袋泄憤。
我仍未放棄尋找機會,期間我發現了比打沙袋更好的發泄渠道。
一天中午,我看見了文孝正,看樣子傷好了。他和一個長的不錯的在一起吃飯。
吃完飯,我去找王詢,讓他幫我點忙。
放學後我沒去參加籃球隊活動,我找文孝正,按著王詢給的地點一個一個的找。
在二樓的階梯教室,我成功地打擾了活動中的一對。我朝他笑笑靠著桌子不說話,他出聲讓那小子先走。
我不得不佩服這小子,還敢向我揮拳。好,我陪他玩。我不下狠手,那樣沒意思,我喜歡慢慢消磨時間。
放學後我不再去籃球隊練習了,我沉迷於我的新遊戲。我隻需找到他,笑著等他撲過來。結局每每以我輕傷,他爬不起來告終。後來想想那段時間他確實挺慘,欲望得不到舒解,天天傷痕累累。我很高興,在他身上,我找回了不少平衡感。
後來,我不用找他了,他就在固定的地方等我,一個人。
慢慢地我卻感到有點疲憊了,這小子的骨頭還真硬,我開始速戰速決。我堅持去那的目的發生了改變,我要等著他的精神屈服。
事實是最後我放棄了,我不再去了。
同時心裏也不再想著對付齊豫了,時間衝淡了些東西,剩下的也在文孝正身上消耗殆盡了,我不再堅持了。
我的身心恢複了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