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簡直不可理喻,強詞奪理。”
“少廢話,你要是再敢頂撞我當心我收拾你。”
“蕭以笙,你病的無藥可救了,我才懶得理你,停車,我自己回去。”舒木清對他的霸道忍無可忍了。
“……”蕭以笙沉默,繼續開車。
“停車,聽見了沒,我要下車,下車。”舒木清積壓成怒,抓狂的說著。
“……”蕭以笙繼續不理她,並且還加快了速度。
“蕭以笙,你不要太過分了,你不就仗著我喜歡你,我想你,我念你,我愛你了,可是這些都不是你能夠幹涉我自己的理由,你不要太得意忘形了。”舒木清連連大吼,發泄心中的不滿,是啊,當初她為了逃脫便對他告白,說她是真的愛上他,所以才會深夜探入蕭家,可是,如今,卻以假亂真,讓她真的不能自拔。
“對,我就是仗著你愛我了,怎麼樣。”蕭以笙笑裏藏刀,淡然的繼續開他的車,對他的抓狂置之不理。
“如果你可以放得下我,那我為什麼放不下你,如果你可以忘記我,那我為什麼不能忘記你,我為什麼要把愛情延展著痛苦,我為什麼不能灑脫,那些憂傷的來源都是因為你,隻要把你消除,我就能回到起點,重新新的生活。”舒木清在心中輾轉了好久,終於哀而不傷,激而不烈的沉靜的說出了這般讓人歎息的話,心房的血流成河,她又該怎麼管呢?
“你說夠了沒,你擺脫不了對我的喜歡,擺脫不了這段感情,因為這是你的宿命,我要留你在身邊,把你永遠鎖在我的身邊。”蕭以笙聽到她已經退卻了的話,有些失落,在他眼中,她是一個敢愛敢恨,敢作敢為的女孩,為什麼在這一刻,他看到了她即將凋零枯萎,好像一具行屍走肉,沒有靈魂的軀殼,隻怕,她的愛大部分已經摔落了。
“我會找個跟我條件差不多的人交往,而不是,你這樣,跟我相差太多的人交往。所以,我們就此告別吧。”舒木清本以為,她說出這個決定時,會泣不成聲,可奇怪的是,她居然一滴淚都沒有流,難道是眼睛已經幹涸了。
“煞……”蕭以笙猛的刹住了車,汽車發出的嘖嘖響聲,振蕩了他們的心。
“這樣的話,不要讓我聽第二遍,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對我告白過的女人,我不允許她有兩意。”蕭以笙陰沉可怕的發出警告:“你不要逼我真的采取措施。”說著,冷冽的瞟了她一眼,繼續發動車子,朝前駛去。
夜色正濃,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群,喧嘩的邊緣,繁星點綴了夜空,車像斷了弦的剪,劃破了夜編織的華美的夜。
蕭以笙將她帶到自己的私人別墅處。
蕭以笙粗魯的將舒木清拖下車,舒木清很不情願的被他任由拖著,沒辦法,誰讓她力氣比較小,隻能任由他宰割。
蕭以笙把她帶到自己的房間,吩咐女仆把藥箱拿來,舒木清麵對這個有些熟悉有些陌生的房間,心中再也藏不住淡漠,驚起一陣海浪,這個房間,讓她終身都難以忘懷,盡管她知道他在外麵找了別的女朋友,可還是心甘情願的把一切都交給了他。
“你還愣著幹什麼,快給我上藥。”蕭以笙折身坐到床的邊沿,沒好氣的叫著她。
“哦。”舒木清輕輕應了一聲,坐到他的背後,然後小心翼翼的將他的衣服挽起,一抹鮮紅的刀傷竄進眼簾,血跡明顯有些凝結了,還好割的不深,傷口也並不大,否則,他也不可能若無其事的杠了那麼久也沒皺一下眉頭。
看著這條傷痕,是為她落下的,鼻子一算酸,口腔好像堵住了,淚水放不設防的滴落下。
他為什麼要對她這麼好呢?
“你怎麼了。”蕭以笙回過頭狐疑的看著她,她好像還有一個怪僻,就是愛哭,他總認為女人的眼淚就是博取男人的同情,他看過很多女人在他麵前掉眼淚,可是惟獨她的眼淚感染了他,那種一種帶著倔強與頑強不屈的淚水,很真實,很真實的一種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