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好了,接下來你自己可以搞定了吧。”舒木清很不客氣的將毛巾扔下,然後站起身就要朝外走去。
“喂,才一分鍾而已,你以為我是什麼東東,隨便澆兩下就好了嗎。”蕭以笙的臉部都快扭曲了,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好像趕著去投胎一樣。
“你很奇怪,我隻負責你後麵有傷口的那一部分,其他的地方你應該可以自行照料吧,又不是三歲的小孩子,難道拉屎拉尿都要我來伺候你嗎?”舒木清深沉的說出了很不雅觀的話,隻是那脫口而出的話,剛說完,臉上馬上就火辣辣起來了。
“嘿。”蕭以笙勾起一抹壞壞的笑容:“如果你不介意,我當然不介意你伺候了。”
“我才不要,你這個變態。”舒木清麵紅耳赤的衝他嗬斥起來。
有時候真的不得不去佩服時光老人,因為他總是在人的身上留下他的傑作。
“舒木清,別給你一點顏色你還開染坊了,請注意你的措辭。”蕭以笙的臉馬上一黑,從來還沒人敢說他是變態,這個女人簡直逾越了他太多的界限。
“喂,做我女朋友吧。”他看舒木清低頭不語,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啊……”舒木清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他的唇便堵住了她不可思議的神態。
她有說不的權利嗎?
答案自然是,沒有!
他們算是正式交往了吧,舒木清是這樣想的。
可在學校,他們的交集依然沒有太過於曖昧,舒木清一來想想,也許這對她也是挺好的,可以免去不必要的麻煩。
晌午時候,舒木清看見蕭以笙去找季妮婭了,想必是為了他的是,他把之前季妮婭怎麼找舒木清的麻煩的事都查的一清二楚,他本是要她付出代價的,可卻被舒木清攔住了,說把她趕出學院已經是對她最嚴重的懲罰了,不要再追究了。
“對敵人的善良,就是對自己的殘忍,你沒聽過嗎?”蕭以笙冷冷的說道。
“我當然聽過,以笙,我剛才沒吃飯,我餓了,我們去吃飯吧。”舒木清巧妙轉移話題,現在叫他的名字也是順口親切,趁機拉著連以笙出去,因為她怕等會這個老板娘會跟那個女人一樣,一輩子都毀在他手中。
“怎麼,現在想到餓了,誰叫你不聽話。”蕭以笙很明白她的心思,於是便附和她,並沒有再轉回話題。
“以笙,以後,如果那個人不是十惡不赦的話,就不要用那麼殘酷的方法去懲罰人家好不好。”舒木清的腦海中,播放的盡是剛才那女子的淒厲的叫聲,總覺得心中很罪孽,若不是因為她,那個女子就不會有這樣的下場了。
“木清,她讓你那段時間的生活變得更加惡劣,難道,你就不覺得那些欺負你的人,本就該死嗎?”蕭以笙本事森寒肅靜的眼眸飄過一朵落寞的烏雲,他這種偏激極端的思想,是從小時候都攢積起來的,所以他從小都一直很努力,很努力的保護自己,他缺愛,母親在他小的時候,離去了,他的心中,有散不去的陰影,所以,他的天空一直都灰蒙蒙,一直背負的,都是那種一個人的壓力,直到現在,他才為自己打出了這一片天下,沒有人懂,懂他心中的荒蕪。
“以笙,你現在的生活不是很好,你家已經是前十強的富豪了,呼風喚雨,要什麼有什麼,所以,你應該活在當下,而不是,活在你曾經的不好的過去,有時候,給傷害你的人一個機會,也是給你自己一種成全,也不會得到良心的譴責。”雖然蕭以笙隱藏的很好,可是還是被舒木清撲捉到了他的心思。
“我從來不曾想過我有什麼不對,這個社會就是這樣,你不傷害別人,就會讓別人找到機會來傷害你。”蕭以笙與她各抒己見,他可不讚同她愚昧的思想,他承認,他很自私,而且是一個冷血的人,他的胸襟狹隘也好,大度也好,隻要威脅到他利益的人,他絕不會手下留情。
“好了,那我們去吃飯吧。”舒木清不想在繼續這個話題了,再繼續下去,她怕他會與他吵起來,隻好讓燦爛的陽光清除那陰霾,她倒抽了口氣,自信的一笑,她知道,他父母離異的事給他的的打擊很大,但是她相信與他相處的時間還有一輩子,她一定能夠慢慢去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