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裏,郝剛心裏不禁暗暗稱奇:八千塊錢啊!自己幹建築一個月才五百多塊錢,自己要想掙這麼多的錢,那得幹多長時間呐?還是有錢好啊!隨便往外扔點兒就能得到美女的惦念!唉!自己怎麼就沒錢呢?這事兒讓自己趕上多好?
“太仗義了,這人簡直太仗義啦!”張震忍不住脫口說道。他的話音未落,忽聽有人在門外喝道:“是誰仗義啊?讓我瞧瞧。”
單間裏的眾人聽到這聲喲喝,都不約而同地回頭望去,待看到是丁劍時,都笑了起來。李麗急忙用手擦擦眼睛,但還被丁劍察覺出了異樣,走過來問道:“怎麼啦?出什麼事兒了嗎?”
“沒……沒有……”李麗的支吾讓丁劍疑心頓起,他沉聲問道:“我明白了,小麗,你忘了我跟你說的話了嗎?”
“沒有!我真的沒說什麼……”李麗心裏一急,眼裏有流出淚來。丁劍生平最怕別人哭,特別是女孩子。李麗這一哭不打緊,立即就把他心裏剛冒出來的火氣給哭沒了,他連忙說道:“你……你別哭啊!我……我不說你了還不行嗎?”說著話,他抽出一塊紙巾遞給李麗。
李麗接過紙巾擦去眼淚,她心裏也感覺在這麼多人麵前哭鼻子很不雅觀,抬頭瞧瞧眾人,又難為情的低下頭去。
“劍哥,我剛才聽了麗姐說的話,覺得你這人簡直太仗義了。沒的說,你這朋友我算是交定了,來!劍哥,我敬你一個!”張震說完,把滿滿一杯啤酒倒進肚子了,最後還把空酒杯口朝下晃了晃。
丁劍一見,不僅為難地撓撓頭發,說:“兄弟,你這不是難為我嗎?我是真不能喝酒。”
“我不管!我這人沒那許多的花花腸子,就認一個死理兒,你要是不跟我喝,就是瞧不起我。”張震大有一副你不喝我就不坐下的氣勢。
“這……”丁劍的手再次抓向頭發。看到他那為難的樣子,孟凡森在一邊說道:“小劍,這茅台什什麼味兒的呀?咱們能不能先嚐嚐?”他說話時眼睛一直看著桌上那兩瓶茅台酒,還一個勁兒地咂巴嘴。他的提議立即就得到張震的響應:“對啊劍哥,要不你用那酒也行,讓我也嚐嚐味兒。我還從來沒見過呢。”
“想喝就喝唄!來,打開。”丁劍的話未說完,孟凡森伸手就抄起一瓶,打開蓋子放到鼻子邊貪婪地嗅著,嘴裏連聲說道:“嗯……好酒好酒……”
“三哥你倒是趕緊倒酒啊!你想急死我啊?”張震見孟凡森隻顧聞酒,不由急咧咧地催道。孟凡森這才依次給眾人倒酒。茅台酒的香氣讓丁劍忍不住用力的吸吸鼻子,肚子裏的饞蟲給徹底的勾了出來。
“劍哥,你不是不喝酒的嗎?”李麗的話讓丁劍一陣的尷尬,他訕訕地說:“我……我陪張震和一個總可以吧!”
“太好了!劍哥,咱倆先走一個。”張震說完,不等丁劍回答,一仰脖兒就把酒喝了個幹幹淨淨。然後咂巴著嘴說:“嘖……這茅台也是辣的呀?”
“廢話,甜的那是葡萄酒。”孟凡森搶白了張震一句,讓你後自己也趕忙喝了一口。
郝剛站起身來,為丁劍麵前的杯子裏又倒滿酒,說道:“劍哥,張震是我拜把子的兄弟,你跟他喝了,也得跟我喝一個吧?”
“這……這不是逼我犯戒嗎?得!那就再喝一個。”
“那我先幹為敬!”郝剛說完仰脖幹了杯中酒。丁劍也陪著喝了一杯。他的被子還沒放到桌子上,就被李麗一把搶了過去。丁劍也不生氣,笑嗬嗬地說道:“你別光顧著管我啊、也得趕緊吃啊,否則還不全便宜了這幫小子呀!”說著,他夾了一塊海參放在李麗麵前的小碟子裏。
“嘀……”
正在中任喝得開心之際,丁劍腰裏的傳呼機忽然爆響起來。他摸出來一看,對孟凡林說:“二哥,嫂子讓速回電話。”
“那……那我們趕緊去找電話……”孟凡林明顯喝多了,說話含糊不說,身子也是搖搖晃晃。
“不用,大哥剛給我一部手機”丁劍說著在兜裏拿出一部手機。張震湊過來說:“這就是手機呀?怎麼跟我們工頭那個不一樣呢、劍哥,這玩意兒真能打電話啊?”
“當然啦!”丁劍笑著按鍵,然後放在耳邊聽了一會兒,才說:“喂,嫂子,我是丁劍。我讓二哥跟你說話。……”他說著把手機遞給孟凡林。
“小劍……”手機裏傳來劉萍的聲音。孟凡林忽然惡聲惡氣地說:“我是孟凡林……”
“凡林!你讓小劍少喝點酒,回來騎車慢著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