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見活躍的氣氛陡然變的沉悶了起來,長籲了一口氣,道:“二餅這件事,我們大家都要上心,二餅不單單是餅字組的老二,也是我的老二,是我們大家的老二,更是我們整個小樓的老二。”
二萬鬱悶道:“大哥,我怎麼覺的你這話像是在罵人呢?”
“也是啊。”大哥恍然醒悟了過來,破口大罵道:“我說這破書是他瑪那個沙比寫的啊,會不會起名字啊,你看給我們這幾個人起的這些個名字,什麼二餅四萬的,這他瑪叫人名啊,還他瑪王建軍袁國慶,跑龍套的就不是演員了啊,認真一點好不好?有空就知道偷菜搖一搖,不知道拿本唐詩宋詞翻翻啊。”
聽嬋畫外音響起:“我草,你敢罵我,老子一看詩詞就惡心,一起名字就渾身頭疼,怎麼地了?”
一直低調沒說話的小六突然道:“大哥,我好像聽到有人在罵你哎。”
“誰?站出來,不想活了他。”大哥怒道:“沒文化還不學習,成天就知道裝比,信不信弟兄們現在就按住輪了你。”
聽嬋畫外音:“你敢威脅我,你信不信,我會讓你們的下場都很淒慘。”
“我怕你?”大哥道:“我這裏這麼多兄弟,你隻有一個人。你要還敢這麼對我們,我咒你一輩子處男。”
眾人一起振臂高呼:“對,一輩子處男。”
聽嬋掩麵狂奔,哭喊道:“你們合起來欺負我,我叫雞去。”
聽嬋端著食盆走到雞窩前,叫道:“咕咕咕咕咕咕咕,開飯了,我看誰敢搶我拿它喂倒黴,瑪德,啄我手了。”
名字叫倒黴的小黃狗很無奈的搖著尾巴,內牛滿麵:“你個俺日的,又騙狗。”
四萬突然道:“大哥,我原諒他了。”
大哥不解道:“為什麼?”
四萬無奈的笑道:“你看,他連條狗的名字都叫倒黴,給我們起了一副麻將牌的名字,已經很給麵子了。”
“我不想叫一萬還可以叫大萬,都不難聽,大餅還可以叫一餅或一筒,也還湊合。”大哥悲憤道:“你讓一條可怎麼活呀?叫幺雞還是叫大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