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慕容之間的情~事從來都不缺激情,每一次都是累積的爆發。尤其這一次他還帶有刻意的懲罰。練武的人持久力和忍耐力都相當強悍,但是有些東西長久積累之後爆發是比較可怕的一件事情,同時也比較傷身。好吧,雖然萬分不情願,但是我依然必須承認自己支撐不住。折騰掉近兩個時辰之後,我不得不繳械投降。
“那個,慕容,做多了對身體不好……”
他涼涼地瞥我一眼,似笑非笑地說:“哦?不如坦白說,你不行了,我自不會勉強你。”
我尷尬得不行,喃喃道:“都四次了還不夠麼……”
他一把把我推倒,“直到榨幹了才好。”
其實仔細算來,我與他認識這麼些年,真正滾在一起的次數也就兩次罷了。身為男人,禁欲可不是什麼舒服的事情。我是沒心情就站不起來的,估計這個有潔癖的家夥是實打實的禁欲。
“……可以留著慢慢榨。”我說,“而且,人的後麵很嬌嫩,又不是正規的用途,摩擦衝撞久了……會掉出來。”當然,有快感也是真的。
慕容聽了臉色立刻一黑,顯然是被我雷到了,隨即嘿嘿冷笑兩聲,“那換個位子不就好了?”
說罷,手又開始動了起來,然而半晌之後,手依舊在顫。從開始,到現在,這種細微的顫抖都沒有停止過。看他那雙眼睛我知道他並沒有放過我的打算。
握住他的手,放到嘴邊輕輕咬一下,另一隻手拍撫著他的肩背,“明天吧,你想怎樣都隨你。”
說罷昏沉睡去。
第二日醒來天已經大亮,外麵飄著細雪。懷裏的人內力深厚,自然也充當了空調設備,冬暖夏涼的,加上屋子裏的碳盆,完全沒覺得冷。
兩個人挨得近,我稍微一動彈,他就皺著眉頭哼哼,然後翻身。一條腿蹭進我兩腿之間,大半個身體壓過來,順便把一隻手也丟我身上。我看看床柱子,無言,往後要不要弄個一比一等身大的大抱枕?記得那玩藝曾經在宅男堆裏很受歡迎的……
既然已經近年關了,又在下雪,就當放自己假吧。都說雨天是夫妻天,其實雪天也是一樣的。閉上眼,意識開始有些迷糊。過了不久又醒了,一來餓,二來膀胱儲量有限。我輕輕挪開他,掀開被子,一股涼氣湧入,我哆嗦一下,聽見他模模糊糊地說,“找件厚實的衣服穿。”
我立刻就覺得自己被幸福填滿,忍不住笑兩聲,隻見他用頗為鄙視地抬了抬眼皮子,然後繼續睡。
獨立、幹淨、方便的洗手間,這個是屬於現代人的執念。洗完手,鑽回被窩,耍了把無賴,把暖呼呼的人抱進懷裏。
“好冷。”他完全被我弄清醒了,相當不滿地瞪我一眼,倒沒有掙開,反而伸手將我抱緊一點,“今天沒人來找你回事?”
“我們昨晚是悄悄跑來這裏的,左成不知道,左住那小子估摸著暫時沒別的心思了。”
“那沐風呢?”
我一愣,然後低頭吻他。
唇瓣,牙齒,舌尖,每一分每一毫,一直到兩人都喘不過氣。
“相信我,慕容。”
慕容看我一眼,手開始在我身上遊弋。
一早醒來,腹中空空,氣血不僅往腦袋裏移,還往……別處……移。
他記性極好,我哪裏敏感,哪裏容易興奮他碰了一次就不會再錯。有時候這也是件相當可惡的事情,昨天晚上就被他折騰個半死。不過也不是沒好處的,他挑逗我,我順勢勾引勾引他,他自己興奮得更快。
我的手慢慢往下移,滑過前~胸,腰側,小腹,停在長柄菌寸許之上。他稍稍仰起頭,下頜和頸部連接的線條完美,輕輕啃噬,然後是喉結,慢慢地,蜻蜓點水般地移到鎖骨。他的頸部雖然敏感,但若是留下痕跡,怕是穿了衣服也遮不住。
他的喘息聲稍微有一點急促,但還柔和,很輕地,刷子一樣刮著我的心。一隻手勾著我的肩,另一隻手已經摸到了下麵。
我握住他的手,他弓起腰,靠近我。敏感的地方相互磨蹭,我突然想起一句話,“擦槍走火”。我自己忍不住笑自己,然後直起身來。兩個人一分開,冷冷的空氣立刻就填充進來。他打開眼睛,黑色的眸子上有一層淡淡的水汽。我估摸著我自己也不比他好。
從床頭拿了藥膏,記得他說要換位子來的,於是說:“你來吧。”
他沉默一下,“上麵比較累。”
大實話。
不過,不妨礙我感動。
手臂環上我的肩背,我慢慢把自己嵌進去。滿的,熱的,他的一切充斥著我的腦海,找不到除了他以外的任何東西。額頭抵在他的肩上,沉吟了一刻便開始了人類自誕生以來最單純最美妙的律動。
喘息、□□,然後搖曳著攀登上激情的頂端,所有的意識在浪尖上飛舞。他修長有力的雙腿纏上我的腰,他的身體完全打開。他壓低著的聲音,仿若天地盡頭飄搖而來的天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