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做蕭小雅,他則喜歡叫我小小鴨,我說的他,他的名字叫做霍許。
昨天的霍許,他突然的從背後抱住了我,他的雙手捆在了我的腰間,他的下巴搭在了我的肩膀。聽說,從背後擁抱住愛人時,兩個人的心髒距離最近,彼此間能感受到對方的心跳。我閉上眼睛,將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了他的胸口上,試圖尋找著他的心跳。
霍許側過了臉,用他那豐厚的嘴唇在我的耳後摩挲著。我仰過了脖子,頭靠在他右側的肩膀上,為的是讓他的嘴唇能夠輕鬆地親吻到我的脖子,我很享受這般感覺。未了,他伏在我的耳畔輕聲地說“小小鴨我帶你走好麼?”他說話時所帶出的呼吸全部的搔癢在了我的耳朵裏,我半邊的身子都酥麻了起來。
“我們去哪裏?什麼時候回來?我好編個理由給他……”這個他是我的老公,我們一起有著一個可愛的兒子,但是我卻出了軌。
霍許遞過來兩張機票,我看了看上麵的名字,一張是他的,一張是我的。“我帶你離開這座城市,永遠也不再回來,好嗎?”
我問霍許他究竟是什麼意思,他告訴我說,他要同我私奔。
“認真的?”我盯著他的眼睛看,據說這樣人才不會說謊。
“認真的。”他鄭重其事的點了頭。
這一刻,我想起了那個我稱之為老公的男人,還有我那可愛的兒子。我並不是一個不負責任的女人,我是多想看著我那可愛的兒子在我眼前慢慢的成長起來,但是或許是我太愛著霍許了,我竟然答應了他的要求。
“霍許我跟你走,但希望這一切都足夠值得。”
“放心吧,我的小小鴨。”
可那一切都已經成為了昨天的霍許。今天的霍許,我已經在機場足足等了他兩個小時,他的手機卻始終保持著關機狀態。那些他昨天還說給我聽的甜言和蜜語,在今天看來卻像極了是個屁,被風一吹後全部的煙消雲散了。
我將那兩張機票撕了個粉碎,尤其是機票上印有‘霍許’兩個字的地方,接著天女散花般地將它們拋灑在了機場的大廳裏。我並不去在乎周圍人看我的眼光,畢竟我從小到大都是這個樣子,從不在乎的、我行我素慣了。
正如婚後我先生說的那樣,他說“蕭小雅,你就是個潑婦!”接著他又意猶未盡地補充道“一個十足的潑婦!”
我嬉笑地看著他,不做任何言語。
“為什麼結婚前的你,是那麼得溫文爾雅?”他又問我。
“裝得!”
從機場裏出來,我開著車向霍許家的方向奔去,那裏我輕車熟路得很,況且我還有著他家裏的鑰匙。
我熟練地打開了霍許家的門,正如我所想象的那般,霍許並沒有在這裏。屋子內的一切設施與擺設都沒有發生任何變化,甚至像是有人剛剛打掃過一番的樣子,幹淨的很,至少要比昨天幹淨的多了。
我徑直的走進了霍許的臥室,高跟鞋在地板上跺出了“噠噠噠”的聲響,這聲音使我並不孤單起來,好似這房內還有人陪伴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