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提著我的書包走出班級門的那一刻,我高傲的向班級同學們說著“我親愛的同學們,大家再會了。請記得聽魯花阿姨的話,好好學習。”班級裏開始哄笑開了,我願意相信大家的哄笑是為我踐行的歌聲,或者大家的哄笑是想起了魯花這三年時間對我們的壓榨。
在魯花的辦公室裏,魯花竟然在我要離校的這個時候還要假惺惺的裝作對我的關心“蕭小雅啊,你回到家裏也要好好學習,複習複習,準備迎接中考。老師希望看到你,你們以後都會很好。”辦公室裏的其他老師也都閑著沒有事情可做“蕭小雅,你看你們劉老師對你多好,一直都很關心你的。”
我笑著看了看這位可愛的老師,我說“是啊,我們劉老師一直對我都很好的。怕我看不見黑板還特意照顧我,把我調到了班級第一排,這個待遇可是別的同學享受不到的吧。”
“劉老師,感謝您三年來對我的尊尊教導和您對我的好。我會用一輩子的時間來銘記您的蠟炬成灰淚始幹的園丁精神。”我深情的望著魯花,對她深深鞠了一躬。三鞠躬已滿,您蠟炬成灰時我也就不去了看您了。
剛才和我說魯花如何照顧我的男老師又說“哎呀,蕭小雅這個學生就是懂事。”我想這就叫閑出屁了吧。
魯花鐵青著臉,我想她是因為那句‘蠟炬成灰吧。’或許她是對‘屎幹’更有興趣,她鐵青的臉就像是便了秘一樣。“蕭小雅,你可以離校了。”
我背上了書包,抹去了臉上的悲傷,華麗的轉身。
“老師,我也領準考證回家吧。”囡囡出現在了我的視線裏。
魯花驚奇的看著囡囡“你不在班級好好上課,回什麼家啊。”
“老師,您不是說可以領了準考證就回家的麼。我和蕭小雅從小認識到大,我想她是害群之馬,我就應該算是腥了一鍋湯的臭魚吧。那我也回家算了。”
“你,你這孩子,怎麼胡說八道些什麼!”魯花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態,“那好吧,我給你準考證,你也回家吧。”
當我和囡囡在最後看一眼這間給了我們三年回憶的教室時,從那裏邊傳來了魯花尖銳的聲音“現在開始不許再有人去找我領準考證了!都給我在班級好好複習!”
囡囡說“看來魯花是後悔了,以她的人品再加上我們的模範帶頭,我相信如果不及時製止的話,下午教室上課的不會超過五個人。”
至今我已經忘記了魯花的真實名字,姓還是記得的,合在一起我就叫她“劉魯花”。這不能說明我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人,我隻能承認在有些時候我是一個小人,對於那些給過我傷害的人在他們的麵前我永遠都會是一個小人。我和囡囡說“還記的劉魯花麼?我曾經每天在心裏都要馬上幾百遍的人,現在卻有些思念她了。”囡囡說我是提前進入了更年期,要不就是經期紊亂,導致的開始胡思亂想傷感流逝的過往時光了。
我和周斌走在昏暗的路燈下,他說“這燈像瞌睡人的眼。”
我說“朱自清在幾十年前就已經說過了。”
周斌說“蕭小雅,你喜歡什麼樣的男孩子呢。”
“首先得對我很好,他要長得帥,成熟一點,穩重一點。最好時不時還要有一點點痞痞的樣子。”
“蕭小雅那你覺得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啊?”
我說“很好的人啊。”周斌試圖要來拉我的手,他剛剛觸及我的手指,我便跑到一旁去了。我站在馬路上對著周斌,我們哈哈大笑起來。“周文武,你不可以拉我的手。”
周斌說“我們不是朋友麼,拉下手有能怎樣?”“朋友就要手拉手麼?那是小學生吧並排走吧。總之周文武,你不能再去拉我的手。我要讓我的男朋友才能拉我的手。”
想想那個年紀的我,真也算是少女懷春的把自己裝扮的很純潔了。渴望著有個人來牽起自己的手,卻又要有個名正言順的理由。在一個妖嬈的夜裏我和我的一位妖嬈的朋友提及此事時,她用鄙夷的眼神看著我“草。蕭小雅,你也真算是悶騷的可以了啊,拉手這點小事還值得記得這麼清麼?老娘我連被人睡了,也隻當做是被蚊子叮了一下而已嘛。”
這次換做是我蕭小雅鄙夷她了“真是說的好聽,還被蚊子叮?我看是蒼蠅吧!蒼蠅才不叮無縫的蛋,你都是自己找挨叮的!”
“算了,蕭小雅我不想和你辯論,你繼續去做你的純潔處女吧!”我的這位妖嬈的朋友起身走到了一個男人的身旁,酒吧的音樂總是開的那麼吵,我隻能看見他們在那裏歡笑的咬起耳朵,卻聽不見他們色情的對話。我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出,我這位妖嬈的朋友一定是在說“喂,帥哥,我是無縫的蛋啊,你來叮我好不好嘛?”
我恍然的聽懂了,我這位朋友臨起身前的話“繼續做你的純情處女去吧!”“處女?!”我抄起桌子上的紙巾盒向那個三八的方向扔去“媽蛋的,你才是處女呢!你全家都是處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