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各顯神通(2 / 2)

許善德唯唯諾諾不敢回嘴,暗自搖了搖頭,忽然門外有人敲門道:“許夫人可是在家?”

許老虎應了一聲,趕緊讓許善德開門,門外站著一個身著青袍的男子,頭上戴著草帽,帽簷壓低,看不清麵容。

許善德還道是抓藥的,急忙道:“小店已經打烊了,客官明日早些再來。”

青袍男子並不答話,徑直走入屋中,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這副架勢倒像是江湖中人,藥鋪裏最怕就是遇到這種客人。許善德不敢多言,走到許老虎身邊悄悄捅了捅她的腰,許老虎瞪了他一眼,走過去不耐道:“客官有何事?”

青袍男子從懷裏掏出一疊銀票放在桌上,道:“在下有筆生意想找許夫人做一做,不知許夫人可有興趣?”

許老虎頓時換了副笑臉,樂滋滋的道:“做,當然做,不知客官說的是什麼生意?”

青袍男子起身在他耳邊說了一說,許善德側耳傾聽,隱約聽到“玉鐲,大堂”幾個字眼,話一說完,青袍男子拿起桌上的銀票遞給許老虎,道:“如何,許夫人?”

許老虎隻猶豫了一下,立馬接過銀子,笑道:“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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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瑞當鋪。

當鋪裏屋裏擺放著許多琳琅滿目、古色古香的器物,有金玉瑪瑙、青銅瓷器、精美字畫,大多都是客人典當之後無力贖回,被當鋪陳老板放在屋裏當做點綴。

此時陳老板坐在桌前,他的身邊是一個斷臂男子,兩人桌前盛了兩碗茶,似乎是擺放了許久,熱氣都消散了。斷臂男子語氣頗為不耐的道:“陳老板,你可想好了?”

陳老板摸著胡子眉頭緊皺,道:“這麼一來,豈不是要斷人後路?”

斷臂男子冷笑道:“斷的又不是你陳老板的後路,你何需杞人憂天。”

陳老板沉默不語,斷臂男子忽然衝懷裏摸出一紙文書,拍到桌上,道:“不過舉手之勞,陳老板若是答應,你我之間這筆賬一筆勾銷!”

陳老板看著文書,臉上神情掙紮,許久之後歎了口氣道:“一言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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葫蘆巷。

葫蘆巷巷如其名,乃是一條形似葫蘆狹窄破舊的巷子。這裏街道肮髒,臭氣熏天,乃是穀春縣最陰暗的角落,住著最貧窮的人。

齊管家年過古稀,曾在王思明府上服侍,辛苦了大半輩子,本以為可以安享天年,不想命運多舛,到頭來竟淪落到此。如今家徒四壁,膝下唯有一個孫女,兩人相依為命艱難度日。

夜深時分,幾個黑衣人闖入家中,擄走了他的孫女不知去向,隻留下一人在他家中,不緊不慢的跟他談著條件,“齊管家,你又何必如此固執呢?王思明這般待你,何曾有過半分情義?”

齊管家怒道:“老爺待老朽恩重如山,公子也是老朽從小看著長大的,要老朽陷害公子,恕難從命。”

黑衣人拍手笑道:”果然是重情重義,若非如此,我等也不會出此下策。不過齊管家可曾想過,將來與你養老送終的可是你的孫女,而不是那王思明,你今夜如此維護他,他也不見得會感激半分。”

齊管家沉默不語,黑衣人站起身來,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王公子還有你的孫女,二者選其一,你自己看著辦吧。”說罷,黑衣人走出家中,隻留下齊管家一人,喟然長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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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府。

朱府主人名崇文,字墨山,乃是黔州大儒,德高望重,與葉文君祖父葉不凡乃是忘年之交。此時夜半時分,府內早早熄了燈閉了門,隻有大門前兩個燈籠高掛,透出幾分光亮來。

在這片亮光之下,卻有兩個婦人駐足,其中一人乃王思明生母葉文君,另一人是服侍她多年的丫鬟小桃。

小桃望著黑漆漆的夜空,不住的勸道:“夫人,您都等了幾個時辰了,還是先回府休息,明日一早再登門拜訪吧。”

風吹著葉文君發鬢淩亂,她卻不為所動,道:“那信件我雖不知是何人所寫,但既有人意圖對明兒不利,我便不能坐以待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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