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多虧了您,今兒真瞧上一個。”
侯夫人看她,世子妃也看她,徐三爺少夫人極認真的看她。
老太君歡喜。“真的?是哪一家。”
項詅含笑,也不賣關子。“魏家姑娘,魏嬋娟。”
幾人都暗自想這今兒哪一位姑娘是魏嬋娟。“過幾日便讓雲兒給魏將軍府送些東西去,讓魏夫人好好看看,稍後便會給在荊州的魏家大爺寫信,待年底魏大爺回京述職,再做商量。”
老太君一合手,含笑說。“好,這樣好。”
對項詅說。“雲哥兒若是有這樣的嶽家是好得很。”
項詅點頭,正是如此呢,自小項詅便請先生給他開蒙,就是讓他往仕途上培養,有歐陽修編那樣的先生,現在已是歐陽大人,任職大理寺卿,前途隻有往內閣裏麵進的,若是再得魏家這樣的嶽家,自然是再好不過,隻看項紹雲有無這樣的福氣了。
晚間時項詅與徐三爺說起魏家,徐三爺放下手裏的書。“魏夫人先想做的媒嗎。”
項詅拿了徐三爺的一件冬天的袍子來收邊,點頭應他。“是,魏夫人今兒先提起。”
徐三爺一拍手裏的書,這樣子與老太君無二,項詅看他,徐三爺朝她笑。“我怎麼沒有想到將軍家裏呢,將軍們在麵前五大三粗慣了,倒是沒有往這方麵想。”
“魏將軍的兄長,現任荊州刺史,三年滿任,幾年回來述職,若是他們家也有意的話,要見上一見,雲兒若是有這樣的嶽家再好不過。”說話也與老太君一致,項詅忍耐不住笑。
徐三爺看她。“笑什麼,歐陽那小子進內閣是早晚的事,魏大人主治荊州一方有六年,無大錯,且政績考評都是優良,本就是文臣裏麵可數的官員,此次回京定要好好說一說。就這麼定了,就給雲兒找這樣的嶽家,他走仕途,侯府就是再得力幫扶上也不會太大,讓他去考武舉也行,但這樣一來便違了你的意思,若是日後他有恩師相互,又得嶽父相扶,路途會順利很多。”
項詅一直含笑看著徐三爺,他是真的將項紹雲的事放在心上,也是認真在為項紹雲的人生考慮規劃的人,心裏暖暖的。
徐三爺回神瞧項詅,笑出來。“怎麼了,看著我發呆,莫非此時才發現你夫君我長得這般俊朗。”
項詅被他一說,原先的心情也沒了,夫妻倆互相打趣。
二日文清來回事,倒沒瞧見文武文浩,想來徐三爺是把文清留在家裏,那日薔兒回項府說要去見道婆之後,項詅還沒來得及問她,讓薔兒到跟前。“怎麼說。”
薔兒給項詅行禮。“奴婢回去見了,也聽從了少夫人的話。隻受了道場法事,她給的丹藥符水都未服下。”
項詅點頭。“柳管事尋著一位擅長金科的大夫,明日便帶你去,定要好好看看,也順便把道婆給你的藥丸符水都帶去,讓大夫辨一辨,若隻是尋常東西便罷了,若有那損人身體的藥物,定要來回我,也去給你娘親帶信,日後再莫要相信這樣的人。”
薔兒點頭,答應明日去尋柳管事。
新河來了新鮮海味,項詅便喚來項紹雲,又備下薄禮讓項紹雲帶去魏將軍府,徐三爺在那日項詅與他說了之後便知會魏將軍,魏將軍一聽說徐三爺是為了項紹雲的親事,有意與魏家結親,項紹雲去魏府,與魏夫人兩人早早便等候了。
項紹雲回來之後項詅也沒去問他,隻等著魏夫人的消息,荊州就在京都的南邊,來去隻需三天行程,若是有信兒也是很快的。
自那日徐三爺讓項詅進書房幫他研墨之後,此後隻要項詅閑著,書房裏沒有要緊的事,便會讓項詅去幫他研磨,這日也是,夫妻倆一個書寫,一個研墨,正安逸,門前文清來回。“少夫人,夫人院子裏的媽媽來回事。”
項詅點頭,與徐三爺笑一下,這邊轉身出去見人,是侯夫人身邊的王媽媽,也就是之前去新河照看嫃兒的三位媽媽中的一人,項詅喚她。“媽媽來了,可是母親有什麼吩咐。”
王媽媽上前給項詅行禮,回她。“給少夫人請安,夫人院子了來了客人,這便請少夫人去見客。”
項詅回她。“媽媽稍等,待我去換件衣裳。”王媽媽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