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對不起,我什麼都沒看到。”我重重的甩上門,慌張轉過身去,屋子裏的床上躺著一對赤裸裸白花花的肉體糾纏在一起,我來是不是打攪什麼好事了。
我正準備離開,然後想了一下越想越不對頭,雖然我的情商偏低但是我的智商不低啊,屋子裏躺著的那兩個人要打野戰也要挑地方啊,這裏灰塵都能把人埋了,幹這事情不應該找個詩情畫意的地方麼?
然後我周而複始的又走回來,推開門,兩個白花花的肉體糾纏在一起,其中一個麵對著我的就是秦子安,他哼哧哼哧的喘著粗氣,雙目通紅,就像西班牙鬥牛場裏的鬥牛一樣,攻向躺在另一邊的那具散發著芬芳的肉體。
秦子安現在似乎已經失去理智了,眼裏根本沒有看到我的存在。
我怎麼可能讓他當著我的麵對一具失去自我的胴體做出禽獸不如的事情呢?
“秦子安,你給我趕緊醒來,快點醒醒。”我伸出手使勁抓住他的胳膊,從她的身體上扯開,眼睛一個不小心瞄到不該瞄的地方,急速的撇到一旁去了。
秦子安抬起腥紅的目光,眼底的掙紮暴漏無疑,恢複了幾分理智。我使勁拍打著他的臉,想讓他清醒起來,其實我真的不是在趁機報複他。
秦子安生硬的扭過頭去,嗓音帶著一絲微顫,“帶她走,快點。”
“那你呢?”
“別管我,我被人下藥了,你趕緊帶她走!”秦子安對著我吼道?
被人下藥?秦子安這到底是得罪了誰?不過現在貌似沒心情討論這個了。我趕緊將躺在另一旁的女生拉起來,她的裙子被纏到了大腿上麵,胸前的扣子解開了幾顆露出大半的****。
等我看清楚她的臉的時候才大驚失色,“季雨桐?”
她軟趴趴的躺在床上,似乎是被人給打暈了。我伸手攙起她,半抱著她往外麵走去,然後想了想,又折回來,隔著門板對秦子安喊道,“你在這等會,我把她送回家再過來。”
然後不容細想,出了門,打了個的士,直接開到我樓下,半拖著把季雨桐抱回床上,然後又馬不停蹄的往回趕。
衣冠禽獸真要變禽獸了,放任不管可不行,萬一放出來咬人就不對了,咬到花花草草就更是罪過了。
途中,遇見有超市,想了想,進去問售貨員要了一打的礦泉水,然後拖著往回趕,小說裏不都說男主想要OOXX女主,女主不願意,男主不忍心強迫就會跑去衝涼水澡麼?外麵雖然下著小雨,但是總不能讓秦子安裸奔把,所以衝礦泉水也是一樣的。
我開門進去還看了一下周圍,那群人沒有回來,不過擅闖民宅被看見了可不好,來的時候光緊張和害怕,都沒想這些,現在想想倒還真覺的這個屋子久久沒住過人,有些陰森。
聽了聽禮物,沒什麼動靜,開門的時候秦子安蜷縮在床腳,身上蓋著衣服,死咬著嘴唇看樣子很難受,大滴大滴的汗珠滾滾留下。
“喂,你沒事把。”不知道那玩意憋壞了能不能安個假的。
秦子安抬頭看我,起初眼神有些渙散,看清楚我後,朝我嘶吼,嗓子啞的就像幾十年沒有上過油的機器嘎吱嘎吱的,“我不是讓你回去,你怎麼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