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歇著吧,我已經向父皇請示了,隻要將現在的南杭太守撤職我們的事便也完成了。”禦軒望著坐在桌子前的張茗,輕聲說道。
“嗯,隻要解決了就好。”張茗望著他,不過,他今天的樣子,倒是讓她有些不解。
“素來便聽聞這唐家的三少爺是個不正經的主,如今看來,倒還真是如此,今日你也不必放在心上。”禦軒想到今天的事,便十分不爽,這唐昊還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調戲她?
“沒事啦,用不著大驚小怪的。”張茗淡然一笑,輕聲應道。
“別說話。”突然,禦軒便拉起她,擋在她身前,仔細地聽著門外的動靜。
“怎麼了?”張茗望著他嚴陣以待的認真模樣,不禁有些不安,不會真有打劫的吧?老天爺啊,怎麼就這麼愛開玩笑啊!
說著,禦軒拿起桌上的茶杯便猛地往外打,茶杯直接穿透紙,飛了出去,隻聽得門外一聲慘叫,門也被人踹開。
隻見五六個身著黑衣的男子齊刷刷的出現在兩人眼前,張茗一怔,這也太奇葩了吧?真有刺殺這回事啊?而且還這麼“幸運”被她趕上了?
“來者何人?”禦軒將張茗護在身後,厲聲問道。
“取你性命之人!”說罷,男子便提著刀往禦軒砍來,禦軒拉著張茗,一個閃身便躲過了他的大刀,順勢便一腳,將男子踢倒在地,其他人見狀,也一齊往禦軒衝來,張茗連忙便躲在禦軒身後。
隻見禦軒赤手空拳的與黑衣人打鬥,場麵頓時便混亂不堪,黑衣人雖然是帶著武器,但是,禦軒的武功也不差,他們也占不了上風,禦軒正抵擋一個黑衣人的進攻,另一人便乘機想從身後偷襲,張茗見狀,一個激靈,拿起桌上的茶壺便往黑衣人扔去,黑衣人中招,下意識的便往張茗刺去,張茗一驚,禦軒連忙轉身,一掌便將黑衣人打昏,忙拉上張茗便要出房間,可不曾想竟然又來了一撥黑衣人,禦軒望著他們,這些是一幫的嗎?
張茗望著這劍拔弩張的形勢,不由得有些疑惑,怎麼又來一撥,禦軒主動出擊,與黑衣人打鬥,之前的黑衣人見狀,也連忙去抓禦軒,於是……三方便打鬥起來了,禦軒一個閃身,便拉著張茗逃離房間。
兩撥黑衣人則是繼續打鬥,一時間,客棧真是混亂不堪!
“這是怎麼回事?”張茗望著他,兩人駕馬揚塵而去。
“不知道,不過,既然這麼明顯是衝我們來,大概,我是知道一方的身份的,而另一方,便不得而知了。”禦軒拉著韁繩,護著懷中的她。
“那是誰呢?”張茗輕聲問道,是誰派人刺殺禦軒呢?
“不提也罷,看來我們得提前回宮了,一切回宮再說。”禦軒若有所思的說道,看來,他終於還是沒忍住,要對他出手了。
“那南杭太守怎麼辦?”張茗不放心的問道。
“我已經通知了九弟帶人前來處置,父皇也已經任命了新的太守,不日便趕往南杭。如今,隻要唐家賣了這個麵子給朝廷,其他的便一切好說。”禦軒輕聲應道,其實唐家不過就是對朝廷放心不下,他既然親自前來,那麼,唐家就沒有理由不幫忙。
“這樣也好,那我們就早點回宮吧,省的節外生枝。”張茗說道,隻是,這次竟然真的遇見行刺,為什麼呢?難道,八王和什麼人結仇了嗎?
“駕!”禦軒駕馬,兩人消失在黑夜之中。
“真是廢物!這麼點事都做不好?要你們何用?”女子盛怒的聲音傳遍了整個宮殿。
“娘娘,奴才該死,奴才該死,本來就要成功了,可不知又怎麼突然冒出一撥人來,打亂了奴才們的計劃,導致他們逃脫。”黑衣男子跪在一旁,心有不甘地回稟,誰知道會半路跳出個攔路虎來攪局?
“你說,還有一撥人?這又是怎麼回事?”女子狐疑地問道,難道還有人在對付禦軒?可是,是敵是友?
“是,不知什麼人,好像也要殺八王,結果,我們三方糾纏,僥幸被他逃脫。”男子應道。
“不知道來曆?”女子輕聲問道。
“不知道,娘娘,要不要奴才去查?”
“去查,給本宮摸清楚他們的來路,一旦查清,立即來報。”
“是!”
“退下吧。”女子無奈道。
“奴才告退。”
望著男子退下,女子著實是頭疼,這次這麼好的機會竟然錯過了,最怕的是打草驚蛇,如此便得不償失了,可是,怎麼又突然多了一撥攪局,不過,如今皇位之爭愈演愈烈,朝中敵對勢力林立,八王的敵黨不在少數,如此想來倒也十分正常。
“明管事!”褀妃喊著門外的明管事。
“娘娘。”明管事推門進來,望著一臉愁容的褀妃。
“你這便去喚禦錦過來,說是陪本宮吃飯。”褀妃輕聲道。
“是,奴婢這就去。”明管事應了一聲,便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