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禦軒從南杭回來了?”玉妃望著站在一旁的江管事,輕聲道。
“是,剛剛才到,水雲薑也應該在鮫泰殿了,娘娘要傳她回來嗎?”江管事輕聲問道,如今這八王和水雲薑走得這麼近,又從南杭一起回來了,想來,水雲薑的身份怕是會有變化?
“不必了,如今他們奔波勞累,待著歇息幾日吧,過幾日,本宮便將雲薑調回雍和宮。”玉妃輕聲道,望著一旁長勢極好的花草,如今不知又有多少雙眼睛要盯著雲薑了。
“是。”江管事應道,不知怎麼,她總是覺著娘娘對水雲薑甚是不同,這又是為什麼呢?
“王爺,您終於回來了。”見宮門口的禦軒和一身男裝打扮的張茗,清雲和紫嫣連忙便迎了上去。
“嗯,進來宮中可有什麼事發生?”禦軒問道,便往宮裏走,張茗也跟在他身邊。
“沒有,回王爺,十王已經在宮中等候許久了,您看?”清雲望著一路風塵仆仆的兩人,輕聲說道。
“禦錦來了?本王這便過去,你這便帶著雲薑去換身衣服。”禦軒望著身旁的張茗,輕聲吩咐道。
“是。”清雲應道。
張茗正想開口,便望見迎麵而來的十王禦錦,便向他行禮。
“八哥,你可總算回來了。”禦錦望著兩人,開心道。
打量著一身男裝的張茗,倒是風度翩翩,細皮嫩肉的,這要是不知道的,怕是真以為是哪家的公子呢,沒想到這,她穿男裝還真是有幾分模樣。
“十王有禮。”張茗輕聲道,這禦錦怎麼這麼看著她,不過也不奇怪,自己男裝打扮,倒也是奇怪。
“免禮。”禦錦笑道。
“你怎麼來了?”禦軒望著他,低聲問道。
“這不是九哥領了父皇的旨意護送新任太守前往南杭嗎?我聽說你遭遇刺客,不放心,便過來瞧瞧,好在沒事。”禦錦笑著說道,看來,這次,禦宇還真是出手了。
“如此,你便與我去書房吧。”禦軒道。
“好。”
“雲薑,你先和清雲去吧。”禦軒望著她。
“嗯。”張茗應了一聲便隨著一旁的清雲、紫嫣離去。
“八哥,這水雲薑什麼來頭,怎麼你待她如此不同?”禦錦笑著望著張茗離去的背影,八哥不會是真喜歡上她了吧?
“問這個做什麼?”禦軒輕聲道,“對了,今日,十五弟有何動靜?”禦軒問道。
“就是奇怪,十五弟那竟然一絲消息都沒有,平靜得不能再平靜了。”兩人一邊走,一邊說話。
“平靜底下暗藏著危機四伏啊!如今看來,我倒是避無可避了?”禦軒歎道,既然他視他為眼中釘肉中刺,欲除之而後快,那麼,他又豈能示弱?
“八哥,我們現在著實是不得不前進了。”禦錦輕聲說著。
“一切,總會有安排的。”禦軒低聲道。
……
“雲薑姑娘,你怎麼這身打扮?”一旁的清雲望著正坐在椅子上休息的水雲薑,輕聲問道。
“哦,說來話長,以後再說吧。”水雲薑應道。
“聽說,你們這次遇見了刺客,這又是怎麼回事呢?”清雲拿著一身幹淨的衣裳出來。
“這個,對了,我有事要問你,這個……八王和昌南王到底是怎麼回事?”張茗低聲問道,這昌南王如此對待禦軒,顯然就是政敵,可是,他們二人……
“這個啊……雲薑姑娘,你應該知道,八王自小便離了生母,在鮫泰殿長大的,聽說……”清雲降低音量道。
“聽說什麼?”張茗疑惑地望著她。
“聽說,八王生母,也就是寧妃娘娘,是受了皇上的懲罰,所以才去白雲寺祈福的,而且,也因為這樣,所以,八王一直不得皇上喜愛,但昌南王就不同了,昌南王生母靜妃娘娘雖然過世早,但是,昌南王自幼便是由皇太後撫養的,直至皇太後仙逝,才出宮,並且封為昌南王,也是現在所有皇子中唯一一個有封號的王爺,皇上從來便寵愛昌南王,隻是,昌南王與我們八王一向不交好,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清雲輕聲道。
“原來是這樣,可是如你所說,八王既然不受皇上喜愛,那麼,為何昌南王還要視他為敵對呢?”張茗不解,為什麼這昌南王要對付禦軒呢?
“這……就不是奴婢所知曉的了,雲薑姑娘,這些事,你也不要過多的參與了,我們也不能做些什麼。”清雲輕聲道。
“我不過是隨口問一下罷了。”張茗笑道。為什麼那個昌南王看著就這麼冷呢?明明那天他還替她解了圍,難道,他真是貴人多忘事?
“那你先梳洗,我便先去當差了。”清雲說著便出了房間。
“算了,他們之間的事,和我有什麼關係?”張茗歎道,說罷便拿著衣服進了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