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郭呂翦範諸老而上,大勳尤在攜後,宏獎如公,悵望蒼天一灑淚;
窺道德文章治事之全,私淑亦兼親炙,愚疏似我,伴隨湘黔感知音淤。挽林增平先生之聯為:
知我十年前,問客誰可師,門下濫竽常自愧;
論才孔孟後,如公有幾人,湖湘愛樹巳難忘於。
今天,陳先生作古已有十八年,林先生和王先生作古亦有十四年。三位先生九泉之下如有知,亦會為拙著《曾國藩與中國近代文化》的修訂增補,在現今出版業極不景氣的大環境下能夠重新出版而感到高興。
如果說經過此次修訂增補的《曾國藩與中國近代文化》能夠在初版基礎上有所提高的話,是該書初版至今十五年來眾多師友鼓勵、點撥的結果。因此,還有一位作古的師長黎仁凱先生值得我著意懷念。黎先生對我有知遇之恩,提攜之情。在與他合作共事於河北大學曆史係五年的時間裏,黎先生在學業上對我支持幫助較多,其中多次提到拙著《曾國藩與中國近代文化》寫得不錯,同時也提出過某些修改的建議。現今黎先生魂歸道山已有半年,我總覺得他沒有離我而去,在修訂增補《曾國藩與中國近代文化》的過程中隨時會引發我對黎先生的思念之情。這除了黎先生對我有知遇之恩之外,還由於我在河北大學因陷入一樁曆史公案而使黎先生受到牽連。因這樁曆史公案未能及時獲得處置,河北大學中國近現代史博士學位授予點直至2005年才得到解決,此時黎先生已病入膏盲了。因之,我在黎先生去世後的挽聯中說:
續燕趙遺風,慷慨悲歌輝煌譜,誌同道合偶相佐,道德文章隻從誠意積;創博點宏願,群小構陷基業失,南北分離常思念,長歌當哭豈為感恩深!黎先生安息吧!逝者含恨而去,精神猶在;留者忍辱負重,愈挫愈堅,勇往直前。《曾國藩與中國近代文化》修訂增補再版,足可說明問題。
《曾國藩與中國近代文化》得以順利修訂增補完畢,首先要感謝重慶出版社吳向陽先生、溫遠才先生及劉曉燕小姐付出的諸多辛勞。此外,還受益於我的研究生張衛波、劉蘭肖、範鐵權、彭小舟、武增峰、周曉麗、姚恒、崔誌遠、曹保剛、藺朝國、朱永軍、張蘭鎖、張茂斌、王津生、趙智慧、李龍躍、李維、張聚華等。他們既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學生,對我在曾國藩專題研究的問題上給予了諸多支持和幫助,衷心祝願他們或是在從政途中或是在治學道上一步一個腳印,不斷攀登新的高峰。
《曾國藩與中國近代文化》的修訂增補出版,與我家人的支持分不開。我的愛人宋素琴教授,兒子成智以及老嶽母在生活上、工作上作為我的堅強後盾,使我解除了後顧之憂。值此書稿付梓之際,我要對他們致以深深的謝意!我的生身父母給予我堅強的意誌,造就我對學問的執著追求,養育之恩,教導之情無法以言語作表達,唯有繼續努力,爭取更多更好的成果報答於萬一。
親愛的讀者,對《曾國藩與中國近代文化》我已經做了力所能及的修訂增補,結果如何還望讀者諸君評鑒,缺點錯誤之處尚乞讀者諸君批評指正。
成曉軍2006.8於
惠州學院困知書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