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舒寧說完,又朝呂夫人勾唇笑了笑,“讓我給你行禮,我怕你受不起。”
“本夫人是王爺的女人,你不過是個奴婢,敢這麼跟本夫人說話——”
“你就個小妾,俗稱二。奶,不對也不知道你是N奶,做男人的暖。床工具也真不知道你有什麼好炫耀的。”紀舒寧說話犀利。
“你你你——”呂夫人指著紀舒寧,手指發抖。
紀舒寧說的沒錯,她隻是個妾,她的身份,還不足以做身份顯赫的皇子的正妻,但府裏的女人,也隻有她的出身是最好的,這個賤丫頭,竟然說她是暖。床工具……
“指什麼指,就是我怎麼了?”紀舒寧挑釁地揚著下巴,在滕宣那裏受的窩囊氣,她全部還給他女人,反正是這個女人自己找上來的。
紀舒寧瀟灑地甩著手臂,大搖大擺離開,呂夫人不甘心就這麼放過她,去扯她的手臂,紀舒寧手臂用力一揚,“你煩不煩——”
“撲通——”
紀舒寧聽到這聲音,立刻頓住腳,閉著一隻眼往橋下看了看,正看到呂夫人在水中掙紮的身影。
——這、這也太弱了吧……
紀舒寧暗道——遭了,又惹事了。
她挽了挽袖子,裙角一掀,正準備跳下去救人,一道濃黑色的身影如落葉般拂過水麵,黑衣翩躚,似魔似仙,片刻已經到了橋上。
紀舒寧看見滕宣陰鷙的臉,怕怕地縮了縮肩胛骨,“這次我可真不是故意的,你也知道,我力氣大了那麼一點……”
滕宣目光晦暗地看著她,呂夫人在他的懷裏柔弱地發抖,“王爺,好冷啊。”
滕宣陰冷地掃向兩個婢女,“還不扶夫人回房——”
呂夫人不甘心,“王爺……”
“嗯?”滕宣陰鬱地看了她一眼,呂夫人咬著牙,不甘心地瞪了紀舒寧幾眼,被婢女攙扶著離開。
滕宣朝紀舒寧走進一步,紀舒寧立刻後退幾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怪就怪你女人太弱了,簡直就是弱爆了,要是在現代社會,那就是一朵奇葩……”
碰一碰都能被甩下橋,那不是奇葩是什麼。?
“紀舒寧,你一天不惹事就皮癢?”
“我沒惹事,這次真的是意外,我跟你說真的,你女人身體這麼弱,在床。上能滿足你這頭種。馬嗎?”
這個問題,很有深度,仔細深究起來,紀舒寧就會想——難怪古代的男人都喜歡三妻四妾,原來是女人身體素質太差,滿足不了啊……
紀舒寧想著想著,嘿嘿地笑了起來,滕宣盯著他,她突然反應過來,捂著嘴,此地無銀三百兩,“我沒亂想——”
說完,又立刻甩了甩頭,“不是,我什麼都沒說——”
滕宣邪肆的麵容湊近她,“怎麼,你想代替她來滿足我?”
紀舒寧使勁地搖頭,“不不不,我還年輕,不想得艾滋,你還是好好去挑一個能受的住你發情頻率的人,千萬別禍害無辜,把人家一根好苗子給弄成了病秧子。”
滕宣高大的身軀將紀舒寧壓向橋欄,“本王看你挺適合的,身強力壯,本王怎麼玩,也玩不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