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宣的口氣太誘惑,紀舒寧內心有點瓦解——活到這麼大的她,還沒有跟男人做過那種事,的確有點像……老處。女啊……
紀舒寧舔了舔嘴角,粉潤色的唇瓣,豔紅的舌頭,滕宣氣血瞬間翻滾起來——心裏懊惱,這個女人,什麼時候這麼誘人了……
紀舒寧的手指在滕宣的胸上點了點,“要不,我們試試吧?”
紀舒寧說完,又火急火燎補了一句:“不過你可不能要我負責,做完之後大家誰也不欠誰,而且,你技術要有保證,不能讓我疼,嘿,我看過我三哥電腦的****,那些女的叫得挺爽的……”
滕宣臉色黑了又青,青了又黑——這個女人大膽的程度,讓他心裏不爽到了極點……
紀舒寧總算感覺出來,身子縮了縮,打退堂鼓,“不做就算了,你這麼嚇人做什麼。”
滕宣沉住氣,心裏一遍一遍告訴自己,忽略這個女人的一切陋習,看看她的好處,可問題是,她有值得讚揚的長處嗎?
前幾日交給她的禮儀規範,此刻早就蕩然無存,滕宣的手舉起來,氣的想一掌拍死這個女人。
紀舒寧一看到他出手,魂都嚇沒了,身子條件反射,抬起膝蓋,狠狠往滕宣的胯下踢去,滕宣猝不及防被擊中,身子立刻彈開,他撐在橋欄上,臉色鐵青,冷汗涔涔,伸出的手怎麼也不敢去捂住那個地方。
紀舒寧還在裝無辜,“我經不起嚇的,你還嚇我,遭報應了吧。”
滕宣咬牙切地瞪著她,“死女人——”
紀舒寧撒腿就跑,滕宣下意識想去追,牽扯到了胯下,倒吸一口氣——這個死女人,一點都沒留情。
紀舒寧一口氣就跑到眉莊院,撐在桌上直喘氣,春兒往她身後看了看,“你跑什麼?後麵又沒鬼,你的鴛鴦的還沒秀完呢……”
“春兒我跟你說,我惹事了,刺繡的什麼統統讓一邊……”紀舒寧倒了一杯茶灌進嘴裏,“我先保命去了……”
明兒不明所以,紀舒寧已經風風火火地跑了。
紀舒寧覺得自己那一腳,指不定真把滕宣給廢了,要是這樣,他一定不會放過自己,當務之急,就是快點逃。
紀舒寧不敢回隨心院,她怕滕宣已經在那裏守株待兔等著收拾她,在王府亂竄,看見有人過來,立刻躲起來,紀舒寧戰戰兢兢,看見的每個人,她都覺得像是奉了滕宣的令來捉她回去受死的。
紀舒寧悲催地在一間臭味熏天的茅房躲了一個下午,晚上四下無聲的時候才出來。
紀舒寧一出了茅房,渾身的臭味連她自己聞了都要反胃,她哀傷地覺得自己的命運真TM的悲慘,傳說中穿越女的十全大福利她一分都沒領到,還落魄到躲在茅房裏保命……
紀舒寧仰望明月高懸的天幕,很想牛逼地掉幾滴眼淚來為自己悲慘的人生遭遇哭訴一遭,可還沒等到她憋出眼淚,一陣腳步聲就響起來了。
紀舒寧拉開茅房的門,攀著兩邊的牆壁,四肢並用矯捷地攀到了茅房頂,如一隻蝙蝠般地雌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