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心裏都叫本王什麼?”滕宣坐到台階之上的軟榻上,雙腿交疊,微微傾身。
“如果我說了真話你會殺了我嗎?”紀舒寧試探地眨眨眼睛。
“你說呢?”滕宣手指在膝蓋上輕輕敲擊著,盯著紀舒寧。
紀舒寧一見他那疑是算計的模樣,就渾身發寒,“我還是說假話吧。”
“本王不喜歡聽假話。”
“可我也不敢說真話,我可以選擇不說嗎?”
“你敢不說?”
“滕宣,你怎麼就那麼不是東西呢……”
滕宣眯眼,手指停止了敲擊,很是危險,“本王不是東西?”
紀舒寧改口,十足十的牆頭草,“不不不……你是東西……”
滕宣站起來,走進紀舒寧,“本王剛剛還決定放過你,現在看來,你挺喜歡找虐的。”
“你能不能別學我說話……”紀舒寧撇嘴,過了會反應過來滕宣話裏的意思,“王爺,主子,奴才不找虐,一點都不想找虐,你開恩吧……”
滕宣輕笑出聲,伸手在她可憐的臉蛋上捏了捏,“小蠢豬。”
紀舒寧被這親昵的動作弄得臉色一紅,滕宣反應過來自己的舉動也有些不自在,氣氛頓時尷尬起來。
紀舒寧走開,掩飾地嘀咕著“你捏我做什麼,手上很多細菌的……”
滕宣坐下,眸光瞄了眼睛亂飄的紀舒寧,“過來。”
“幹嗎?”
“讓你過來你就過來——”
紀舒寧慢吞吞地走過去,才走到滕宣身前,就被他一把扯到了懷裏,紀舒寧扭來扭去,聲正言辭,“你別拉拉扯扯的,男女授受不親……”
滕宣莞爾一笑,“本王沒把你當女人。”
紀舒寧嘴角一抽,那不是更詭異——喜歡男人……
“雖然你不把我當女人,可我就是個女人,無法滿足你某些下流齷齪見不得光的低俗事兒……”
滕宣從懷裏掏出一個方方正正的瓶子,聽到她這句話,動作頓了頓,似笑非笑地看著紀舒寧,手在她的屁股上摸了一把,“怎麼無法滿足了?那東西,你不也有?讓本王看看,你的是粉菊還是黑菊……”
紀舒寧身子惡寒地一抖,滕宣慢條斯理將瓶蓋擠開,一股清香飄蕩出來,伴隨著滕宣邪惡的聲音,“如果是粉菊,本王就給你爆了。”
紀舒寧脆弱的神經終於土崩瓦解,手偷偷摸摸地捂在自己的屁股上,吞了吞口水,“奴、奴才是……黑菊……”
滕宣將她的手抓了回來,微微一用力,“使用過度?”
“天生黑菊……”紀舒寧頂住滕宣強大的眼神,滕宣勾著唇瓣笑,“是麼?黑不黑,本王看過才知道。”
紀舒寧徹底的淩亂了,身子抖個不停,滕宣聲音有些嘶,“亂抖什麼——”
紀舒寧不敢抖了,滕宣用指尖挖出瓶子裏的藥膏,敷在紀舒寧手上,清涼清涼的,手指間的血流在緩慢地流竄著,骨頭活絡,紀舒寧彎了彎手指,滕宣捏著她細長的手指,紀舒寧常年舞刀弄槍,指間有一層細細的薄繭,滕宣細細地摩挲著,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