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67章 蹊蹺(12)(1 / 1)

。“阿寧,你就隻記得我罵過你我打過你麼?”

他對她的好,她就真的一點都沒有察覺麼?

紀舒寧望了他一眼,“我還記得段連城說我是替她去送死的人,你承認了。”

她說完,被子一蒙,做了那個膽小鬼,不想看滕宣的表情,也不想滕宣看見自己此刻的表情。

滕宣上。床,無奈地抱住她,“你隻聽到我的承認了,那你是否聽過我心裏是怎想的?”

他將她的身子翻過來,將她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胸口,“阿寧,你聽聽,我的心在為你而跳……”

紀舒寧嘴一扁,白眼翻得很厲害,“本來就會跳,不會跳早死了,要說到睡女人,沒人及得上你,要說到哄女人,鶴鳴可比你強多了……”

“誰是鶴鳴?”滕宣淩厲地問。

“滕賀。”

滕宣冷笑,“你心裏還想著他,怎麼,你還真想進宮去伺候他——”

“你當初不就是這麼打算的?現在板著一副臭麵孔給誰看?”紀舒寧也冷笑,“滕宣,你真夠作的,你以為我是十七八歲的小女孩,說幾句甜言蜜語我就信了你,再傻乎乎地給你去送死了?你做夢,我的命是我自己的,別以為你還能操控我——”

滕宣將大掌按在她的心窩處,用力往下壓,“沒有心的女人,我都對你掏心掏肺,你還說氣話來堵我……”

他用力壓著她,差點讓她窒息,“你才沒有心,你的心被狗吃了,看不到誰才是真正要害你的人——”

他一味地相信段連城,卻不知道段連城才是背後一直算計他的人。

“那你看到了誰是真正要害本王的人?”滕宣目光幽深地看著她,紀舒寧感到自己胸前一涼,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的上身不知何時早已赤。裸——

她伸手去擋,滕宣扣住她的手腕壓住,“你說,我信你。”

紀舒寧抿著唇瓣,不開口。

段連城和滕宣怎樣,不關她的事,她多管,隻會比以前更慘。

滕宣翻身將她拉到了自己懷裏,隨後拉過被子蓋上,“阿寧,你心裏有我麼?”

紀舒寧心裏蔓延著無以言狀的情緒,滕宣的這個問句,好似戳中了她某個難以啟齒的秘密,她身子顫了一下,轉過身,離滕宣很遠。

滕宣不死心,貼了上去,“告訴我。”

紀舒寧五指收緊,冷冷地開口,“我心裏有很多人,我把他們分為三類人,一類,是對我好的,是被我收藏在心裏的,一類,是傷害我的,我棄之如敝履,另一類,是萍水之交,淡如涼水,不會疼我愛我,亦不會傷我害我。”

“那我是哪一類?”

他心裏很清楚,自己已經被紀舒寧歸咎於哪一類了。

一定是她棄之如敝履的人。

然而,紀舒寧卻說:“你是在我心裏之外的人,一個毫不相關的陌生人。”

他心下有些難受,卻還是笑了,很苦澀,他抱得她更緊,“阿寧,兩個陌生人,卻在同一張床上纏。綿,阿寧,你騙誰呢?”

紀舒寧嘲諷,“你沒聽過同床異夢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