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宣薄唇輕啟,吐出的是冷氣,“不是找你?那他來找什麼?”
“他是——”她突然住嘴,抿住了唇瓣,她能怎麼說?
說司空靳是來找段連城?
她無法說出來。
她久久沉默,滕宣冷冷一笑,提步離開。
紀舒寧去拉他的手臂,滕宣反手一揚,紀舒寧被他大力甩在假山石上,後背被假山上突出的堅石硌得生疼,她倒抽了一口氣,眼淚在眼眶裏轉來轉去。
滕宣腳步隻是停頓了一下,繼續走,紀舒寧坐在地上看著他,滕宣走了幾步,終於回頭朝紀舒寧走來,他蹲在紀舒寧麵前,將她攔腰抱起。
紀舒寧在她的懷裏委委屈屈一笑,“我就知道你會走回來的……”
滕宣抱著她往含昱院去,紀舒寧低聲道:“滕宣,你讓我相信你,可你為什麼也不相信我?”
滕宣腳下微微一頓,繼續走,到了含昱院,他將她放在床上,解開她的羅裳。
盡管他們裸裎相對不知多少次了,紀舒寧還是不適應,卻沒阻止滕宣,隻是輕輕別開了眼。
滕宣翻過她的身子,她的後背上被堅石硌出幾塊青紫的痕跡,在她白皙的肌膚上很是礙眼。
他輕輕地摩挲著,紀舒寧扭過頭看他,滕宣看了一眼她舒暢的表情,突然用指肚在那青紫的痕跡上用力一壓——
“呀——”紀舒寧脖子高高仰起,臉部表情扭曲。
“滕宣,你好狠……”滕宣的手穿過她的腋下,在她的柔軟上用力地抓扯蹂。躪著,紀舒寧眉毛皺到了一起,終於受不了滕宣的暴力。
“滕宣,您要搓包子就去廚房,別拿我開刀——”
滕宣美眸微眯——包子,包子,她不說還好,一說,他真覺得有點像包子,真想狠狠地咬上一口。
滕宣胸膛壓在她的背上,邪惡的手指遊移著往她的神秘地帶而去,紀舒寧倏而抓住他的手。
“滕宣,我大姨媽來了哦……”
滕宣一愣之後,繼續手上的動作,“讓她等著。”
“怎麼等啊?”該等的也是他吧……
滕宣去扯她的褲子,紀舒寧死死抓著不讓,她目光軟軟的很是水潤,嘴裏輕輕地吐了一句:“禽獸……”
她都這樣了,他還想著那檔子事兒……
滕宣終於反應過來她說的大姨媽所指為何,他將手撐在紀舒寧的肩膀上,發泄似的狠狠將她壓在床上,咬著牙低咒,“該死——”
紀舒寧把頭悶在錦被裏笑,滕宣的臉比豬肝還難看,她翻過她的身子,冷冷道:“紀舒寧,再有下次,我真掐死你——”
紀舒寧抿著唇堵住笑聲,滕宣凶狠地盯著她,紀舒寧將嘴張開一條縫,“每個月一次……”
滕宣目光倏然收緊,掐住她的脖子,“每個月一次,死女人,你是偷人偷上癮了,還想每個月來一次?”
紀舒寧瞪大眼,妹的,她說的是大姨媽——
“不是不是,我以後都不敢了不敢了,保證離所有的雄性動物三尺遠——”滕宣冷冷地哼了一聲,把她往床內一推,隨後下床,拉開門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