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才開始認真地對待滕賀這個人,女人都喜歡被男人細心嗬護,滕賀在滕宣的掌鋒下,最先想到的不是自己,而是先救她,說不感動,是假的。
而滕宣,就算她騙他在先,可是見一個朋友而已,值得他對她下殺手?
滕宣翻起臉來,比誰都無情。
紀舒寧傻傻地笑了一聲,那她為什麼看上了滕宣而不是滕賀?
難道真的是因為她先遇到了滕宣?
愛情,原來也和機遇有關,若他先遇到滕賀,這樣的男子,她一定會一發不可收拾地愛上吧
紀舒寧重重地歎了一口氣,不知不覺又想起滕賀當時受傷的模樣,心裏更加的內疚。
紀舒寧在柴房被關了兩天,滕宣言出必行,說不給她吃的,還真不給她。
她餓得奄奄一息,連叫囂的力氣都沒有。
在她餓得兩眼翻白的時候,阮夫人來了,阮夫人不顧侍衛的阻攔,從窗縫裏塞了一個饅頭進來,紀舒寧啃著饅頭,熱淚盈眶,人餓到了絕境,吃什麼都是美味。
紀舒寧吃完了饅頭,趴在窗邊和阮夫人說話,阮夫人安慰她,“王爺隻是氣急了,你說幾句好話,王爺定然會原諒你的。”
“說什麼好話,我又沒有犯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他憑什麼像關押犯人一樣的關著我。”
“阿寧,你別強了,王爺的脾氣你還不知道,難道你真要鬧到不可開交的地步嗎?”
紀舒寧撇撇嘴,“就算要說好話,那也得有機會說啊,你沒看到他關著給我,活生生的想要餓死我,這麼惡毒的男人……”
她抱怨著,外麵阮夫人沒再說話,紀舒寧卻聽到了滕宣的聲音。
“惡毒?”他輕哼一聲,“本王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紀舒寧眼皮劇烈地一跳。
“誰準你送東西給她的?”滕宣在外冷冷對阮夫人道。
“王爺,阿寧已經兩天沒吃東西了……”阮夫人不卑不亢,直視滕宣,“難道王爺不心疼?”
“心疼?”滕宣冷笑,“對這種沒有心的女人,本王為什麼要心疼?”
阮夫人沉默,他有沒有心疼,沒人比他更清楚。
“既然你們姐妹情深,本王也成全你的一番情意,讓她看看,她的好姐妹,是怎麼被她的無知連累的。”
他要做什麼?
紀舒寧站了起來,滕宣看了一眼窗內那雙眨動的眸子,“阮夫人違抗本王之令,賜二十大板,即可執刑。”
二十大板?阮夫人那細皮嫩肉的,怎麼可能承受得住二十大板。
紀舒寧慌張地踢門,“滕宣,你有氣你衝著我來,針對無辜的人做什麼,你放我出去——”
她一直踢門,那門晃晃悠悠的,大有報廢的趨勢,滕宣抬了抬手,讓人打開門,紀舒寧衝了出去,“你要打打我,別拿無辜的人發泄——”
長板凳已經抬上來,阮夫人畢竟是主子,侍衛們不敢輕舉妄動,直到滕宣再次下命令,“打。”
“不準打不準打——”紀舒寧護著阮夫人,脫口而出:“誰敢打我滅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