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邊親吻她,一邊急切苦惱地說道,而懷中的身子卻僵硬無比,紀舒寧抬起手,抱住滕宣的後背,尋找著一絲的溫度,“滕宣,若是我……”
若是她無法生出孩子,那他會怎樣?她不敢問。
滕宣已經扯開了她的衣衫,“阿寧,有了孩子,你就會安生了,你就不會想著從我身邊離開了,你不會不想孩子的,我知道,阿寧沒良心,但是不會不要孩子的……”
他的唇瓣輾轉在她的耳畔,那飽含欲.望的愛語深深地壓抑著她。
“阿寧,給我生個孩子,好不好?”
紀舒寧流著淚,帳幔低垂,她輕輕說:“好。”
若她能,她真的很想為心愛的男子,生下一個屬於他們共同的寶貝,這是她無望的祈求,她依然希望老天爺能眷顧。
這一夜,他雖是醉了,卻溫柔無比。
這一夜,她雖是清明著,卻逐漸迷離了理智。
一.夜縱.情,第二日滕宣醒來,頭暈腦脹,宿醉之
後,他的精神並不好,習慣性地伸出手臂去摟身邊
的女人,觸摸到的卻是已經冷卻的錦被。
滕宣心裏一涼,披上外衣慌張地下床,赤足去開門。
門打開的一瞬間,看見站在門口的紀舒寧,滕宣倏地用力抱住她,“你去哪裏了?”
紀舒寧險險將手裏的托盤舉在另一邊,“我看你喝醉了,早上醒來應該會不舒服,所以讓人去廚房熬了醒酒湯。”
滕宣抱著她的身體在顫抖,聲音悶悶沉沉的,“以後我沒醒來,你不許先離開。”
“知道了。”紀舒寧懵懵地點了點頭,推了推滕宣,“你先喝湯。”
走到床邊,將醒酒湯端給滕宣,滕宣喝了湯。
紀舒寧難得善解人意說道:“你再睡會吧。”
她起身,滕宣拉住她,“你不許走。”
“我不走,我去放碗。”
“你鬼腦子詭計多端,我不相信你。”滕宣執拗地抓住她的手腕不放開,“你上來,躺在我懷裏,我就相信。”
“滕宣,我又不是賊,你當我是賊在防著吧?”
“你就是個賊,偷了我最珍貴的東西。”
“我偷你什麼了?”紀舒寧說得有些心虛,滕宣房裏的東西,她的確是沒少偷,前段日子偷了不少出去賭坊,那估計著,也不少。
滕宣輕輕一笑,抓著她的手放在他胸前,“你這個小賊,偷了我的心,偷心賊。”
“滕宣,你越來越惡心。”紀舒寧渾身惡寒地聳了聳,“快睡吧你。”
她嘴上雖硬,麵上卻有著甜膩的笑意,她躺到了滕宣的懷裏,任由他摟著她,他雙臂摟得很用力,生怕她溜走一般。
睡到了午時,滕宣才醒來,屋內的炭火已經燒完了,屋內有點涼,紀舒寧一下床就感覺到嗖嗖的涼意。
她沒叫丫鬟進來,自己去加炭,滕宣躺在床上,目不轉睛看著她,一刻也不肯將視線移開。
紀舒寧將木炭加進去,隻有半點星苗的炭遲遲不肯燃起來,紀舒寧鼓著嘴吹,吹得滿臉都是黑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