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說不準，”陸羽嵐冷笑道，“男人不是都一樣麼？”
“你這樣說我就無話可說了，雄性荷爾蒙是每個男性都會分泌的正常激素，看到美女時候分泌旺盛，那是人之常情。”夏漆說，“這證明，你是美女，你該高興。”
“梁菲菲是美女麼？”
“哎？”這又是什麼神展開？陸羽嵐認識梁菲菲麼！？
“陸知遙也是美女吧？兩個大美女，你更喜歡哪一個？”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夏漆撓了撓耳朵。大小姐你這簡直是把人家祖宗十八代的人際關係都要翻出來了！
“哦。”陸羽嵐臉上露出尷尬的神情，隨便扯了個理由，“賭場上會有每個玩家的資料，我順帶看了看。”
大小姐你居然會花時間看我的資料……夏漆在心中忍不住吐槽。
“梁菲菲是同事，陸知遙還是學生……真要說的話，應該是……喂，為什麼要聊這種事情啊！”夏漆忽然反應過來。完全不明白陸羽嵐為什麼要忽然扯這樣的話題，這是戶口調查麼？
“好奇而已。”陸羽嵐縮進靈水，嘴在水下不斷吐著泡泡。
“梁菲菲吧。”夏漆突然輕聲說，他看著靈水上的星象圖，思緒視乎飛的好遠。
“為什麼呢？”陸羽嵐又冒出水中，披頭散發的樣子讓她看上去像從水井裏跑出來的漂亮女鬼，“論長相的話陸知遙也不差吧，而且她家裏還有錢，她是獨女，你以後可就是駙馬爺。”
“她不是獨女啊，她不是還有你這個姐姐嘛！”夏漆說。
陸羽嵐愣了好半天，怔怔地看著夏漆，她的腦袋又縮回水中，警惕地盯著夏漆。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第一次看到你就知道了。”夏漆聳聳肩，走在靈水旁邊踢著池子周圍的石質靈獸，“你和陸知遙都是南城人，都是有錢的陸家大小姐，加上陸知遙說過她有個姐姐，所以我猜了一下，正好就猜中了。”
“我很多年沒看到她了。”陸羽嵐低著頭，一池靈水都變得靜悄悄的，仿若能聽到從遙遠傳來亙古吟唱的聲音。
“可我有一點總想不通，”夏漆又蹲到陸羽嵐麵前，“按照正常的劇本來講，應該是你先參加了靈魂賭桌，然後輸了，接著陸知遙來參加遊戲，贏得了救你們父親的信息，對吧？”
陸羽嵐點點頭，“接著說。”
“可是呢，你們兩個明顯你更能玩遊戲一點啊！怎麼會你先輸呢？我一直都沒想明白。”夏漆苦惱地抓了抓腦袋。
“有什麼不可能的？”陸羽嵐說，“輸了就是輸了。”
“直覺吧，”夏漆笑道，“總覺得這個遊戲裏有個我始終沒想透的環節。現實就這樣被蒙蔽在虛假之下啦。”
這世上可沒那麼多事情可以靠直覺啊！陸羽嵐在心裏小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