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丹名曰妖丸，藥效奇特，如神仙在世，這是毒藥，毒藥毒藥，又是毒，既是藥，吃了便活，卻生不如死，如若苟活，怪老不願讓你們服用，年紀還小，死了也不可惜，年紀大了，活著也沒意義，吃了這樣藥，便想死都死不了。”
“為什麼！”趙演看著怪老手裏的紅色藥丸，還有手裏的一攤子發腥的東西。
“為什麼？因為隻要想活，就不會死掉。”
“老前輩，我願意。”
“哦！你自願吃藥，我救人基德，你可是自願的。”
華軒看著藥丸，堅定的點點頭，我是自願的。
“趙演，這顆藥丸非同小可，你要不要服用還要你自己掂量。”
“桓玄哥！”
華軒拍拍趙演的肩膀。
“桓玄哥，這顆藥丸非同小可，你可想好了，我雖然不知道這藥丸是什麼藥效，但是，中藥分為君藥，臣藥，藥引，臣藥輔佐君藥，藥引發揮強效，就君藥就非同小可，我聞見了很多很多，盡然還有人血的味道。”
邊說，趙演開始鄒著眉頭看著怪老。
怪老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你這小兄弟鼻子到可靈。你們快點想，想好了就服藥，我這是在幫我徒兒，若是不服藥，你們便走，可不要說我怪老沒有幫忙，我徒兒的忙，不管是多大的忙，有多麼難擺平的困難，我怪老都會幫忙。”
“我服藥，老前輩，我服藥。”華軒必須要活著，不知是為了幫白南天，更是要幫自己。
“桓玄哥！”趙演看著華軒，“老頭！給我一顆吧，我也要一顆。”
“呦嗬，你對他可真是情深哇，你要想好嘍，吃了就死不了，也快活不了。”
“恩”
“恩”
怪老把紅色的藥丸放在華軒和趙演的手裏，拿出兩個杯子，用木頭勺子從腿酒裏盛酒，腿酒很腥氣，腿酒有點發紅，紅的發黑，腥辣無比。
“你們先把這酒含在嘴裏，不要咽下去，慢慢的讓腿酒滲進去，嘴巴麻木了在慢慢的喝進去，一定要慢。”
腿酒腥辣無比，含在嘴裏如同含炭，牙齒發木感覺要墜落，喉嚨被血味包裹，如同刀子，粗針千萬反複的蹂躪，疼痛越來越劇烈。
“噗嗤……”趙演沒有堅持住，一口就吐了出來，吐出的是一口粘稠的血液，趙演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沒錯，腿酒就是這樣，一口腿酒，千萬個觸角進去口腔，深入神經，燒傷細胞，口腔從巨疼變為麻木。
終於，華軒的嘴巴不在疼了，麻木的讓華軒都忘記了如何吞咽，喉嚨慢慢的，打開了進入食道的入口，又是一陣巨疼，這種疼痛無法描述，越來越清晰，越來越麻木，現在華軒一點也不疼了，隻是覺得身體很熱，胃裏像是有一團熊熊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