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量力!”對於受過嚴格訓練的羅曼來講,對付幾個連雜兵都算不上的家夥簡直輕而易舉,揮手一刺便洞穿了麵前門戶大的蠢貨的腹部,空出的左手隨即從腰際摸出兩把飛刀朝著緊隨而來的兩個侵入者擲去,兩把方向不同的飛刀全都從眼窩嵌入,似乎是望到了羅曼瞬間解決掉三個侵入者的原因,水手方麵的士氣大漲,開始了浩浩蕩蕩的反擊攻勢,戰場最耀眼的地方,隨著年輕劍士身姿的飛舞,擁擠無序的海盜便像小麥一般從群傾倒,每一劍都充滿殺意,在生死之間來回穿梭的過往讓他手中的武器如同剃刀一般鋒利,不停削砍著侵入者的要害,不消片刻,羅曼的身邊便躺下了二十幾具形態不一的屍體,硬是一個人把人數的差距彌補了過來,勝利的天平已經朝著水手這邊傾倒。
隨著最後一個的一個侵入者的倒下,雙手被汗水浸濕的羅曼才附在牆壁的一麵大口喘氣,慎防著在這個節骨眼會有對自己落井下石的家夥出現,濺在自己身上的血已經開始發出難聞的氣味,隨後便看見幸存下來的船長走了出來,不過他看起來似乎不是特別好,他的鼻子似乎不見了,被一層厚厚的紗布包裹著,應該是在拚殺中傷到的吧。
“船要沉了!全員全部撤離到侵入者的船上去!”隨著船長一聲令下,能跑能跳的全都朝著海盜的船上衝去,一些受了重傷的也盡可能在同伴的支撐下離開,而羅曼也已經快速撤回甲板下帶著管家撤離,至於那些頻死的侵入者和茶葉,哦,管他那。
倘若在安全的航線遇到海盜是件莫名其妙的事情,那麼接下來的事情才是更加令人匪夷所思,因為他們登陸的這艘海盜船,竟是一艘有著八十門矮人火炮的大型軍艦,火力全開幾乎可以在瞬間將他們之前的那艘小船轟成碎片,為何僅僅隻是重創卻沒有直接用火炮解決掉自己不禁成了羅曼心頭最大的疑問,而更加怪異的是,那些穿著破爛的海盜們竟然全都是清一色的人類。
“小兔崽子,告訴我你們是什麼東西!”在軍艦甲板上休息的羅曼很快便聽到了船長的咆哮,進去一看才發現,身邊圍著幾個船員的船長正掐著一個和他一般身高的小男孩的脖子大聲叫喊,小男孩那焦黑的肌膚格外顯眼,就好像是長時間在太陽下暴曬或者勞作一般,似乎前麵那些侵入者也是這樣,而且好像情況更甚的樣子。
“你說呀,小兔崽子!”神情甚是神氣的船長依然在逼問著這個小男孩,同時有意得加重手臂的力氣,直到那個小男孩憋紅了臉,馬上就要被活活掐死都沒有回答,眼看著船長似乎也失掉了審問的興趣準備時,後麵的羅曼才及時趕到這裏。
“哦,我們的好好船長去那了?”用著譏諷的語氣製止了船長的審問,同時附身朝著趴在地上的小男孩望去。
“呸!”一口濃痰便噴到了羅曼的臉上,脫離束縛的小男孩像便像隻撒歡的野馬一般奔跑而出,附近的環境也有了那麼一絲微妙的變化,船長身邊的兩個水手在心裏暗自偷笑此時羅曼的尷尬模樣,剛剛失去鼻子的船長倒是更加爽快,敞開嗓子便對著羅曼大聲笑道:“托雷斯先生,這裏交給我們就可以了。”
“船長,有重大發現!”就在這時,一個頭上頂著紅色尖角的船員走了上來,是船上擔任大副的獨角族,在他後麵的是幾個受了些輕傷的船員,而那些船員正拖著一具侵入者的屍體。
“快看他們背上的標誌!”說著便指著侵入者裸露的背部大喝,好像被烙鐵紋上的猙獰刻印顯得十分滲人,看到這裏的船長更是不屑得朝地上啐了口痰,臉上的表情就像是被一條染了疾病的狗啃咬一般。
“媽的,就是一幫該死的奴隸!看來他們是把奴隸主給反了,劫了那裏的船跑了,可惜了老子的茶葉啊。”似乎是知道自己的賠償估計是一分也沒有後顯得無比的憤怒,說到這裏的船長朝著同是人類的羅曼望去,這才發現早已經沒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