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過了崎嶇的路,浮現在李遙前麵的是一座石橋,很顯然,這是人工建造的,從他的建築風格就可以看出這確實是1800多年的產物,李遙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橋旁邊有一塊碑,碑上的字使用古漢語刻上去的,名為“勿忘橋。”
李遙向橋的那邊望去,那是一扇門,門是半開著的。他緩緩從橋上走過,看著那扇滿是灰塵卻又布滿曆史年輪的門,內心霎時感覺到了一種飽經風霜的滄桑和悵然涕下的悲涼,似乎,它也在承受著這一千多年的曆史。
李遙走了進去,踏上了那青青的石階,石階之上是一具石棺,石棺很普通,沒有用任何金碧輝煌的材料雕飾。
仔細看去,仿佛石棺又不普通,這麼單一的色調,就好像再說一個古老的故事,隻是那個故事是無聲的,飽受著一千多年的煎熬。
李遙站在這裏,仿佛想去傾聽,仿佛有什麼人想去跟他傾訴,告訴他,滾滾的一千多年。他已不想打擾石棺裏的那位了,但出於好奇心和幾個月的勞動果實和生死相拚換來的偶遇,他還是心動了。
於是換上了防化手套,走上前去,沉沉的打開了它。向裏看去,石棺裏的那位躺得很安靜,雖然隻剩下白骨和一對衣物,但李遙感覺的到他是很安詳的去世的,就好像他很熟悉般,有時候,白骨也能很美麗。
顯然,那具白骨是一位女士。
李遙望著望著仿佛感到了淡淡的悲傷,然後越來越濃,悵然涕下。他不知道為什麼他會哭,他感覺這種悲傷是直入靈魂的,亂他心的,催人泣的。
他默默的關上了石棺,他覺得他真的不應該打擾那個可能疲憊的亡魂。
整理好一切,他就轉身離開。但是,一絲絲倦意從腦中傳來,頓時,他感覺到了不妙,他掙紮著往外衝,結果困意大量湧入腦海中讓他緩緩地倒在了地上。
他覺得自己是中毒了,毒源的來源為空氣。他不想死,作為一名天才,36年的埋頭苦讀讓他錯過了很多:一份愛情,一份好的工作,一份青春的歡樂。
他本想獲得曆史學博士學位後就去參加工作,談一場不渝的愛情,孝敬父母,報效祖國。一切都好像才剛剛開始就注定了結束,這讓他怎麼心甘。
睡意充斥著他的每一寸身體,他的的強大意識讓他保持著頭腦還僅存的清醒。他不想讓一個母親失去孩子,他不想讓夜深人靜的人啊在微弱的燈火中被噩夢驚醒後默默的喋血。
視線漸漸模糊,忽然,腦海之中芊芊身影卻越來越清晰。或許,物是人非,她早已名花有主了吧,也或許隻有到生命的最後一刻才會明白什麼是你最在意的吧。若花有意隨流水,這就是人生。
“如果有來生,不要再這樣了。”
李遙閉上了眼睛,他真的很想休息一下,他仿佛聽到了微弱的聲音。在最後微弱的關頭,他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朝天空大叫了一聲:
“老天,你究竟給了我什麼?”
於是,再也沒有直覺了。在李遙失去知覺後,似乎山洞的那邊傳來了光的晃動,並伴隨著一些人的聲音
“老李,老李,我是老張啊,你醒醒。。。”
山洞外,突如其來的下起了傾盆大雨,並伴隨著打雷的聲音,好像是天都有了共鳴。更遠處,喧嘩的城市裏,一套略大的商品房裏,有一位家庭主婦裝的婦女在哼著小曲。
突然雷電交加,緊接著就下起了暴雨,婦女望著窗外,目光眺望,發出了感歎:
“雨下的真大啊,不知道我兒子現在在幹什麼,聽說要回來了啊!”
突然,一種鑽心的痛莫名而來,讓那婦女心神不寧,緊張的望著這窗外
“會不會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不行,我得打個電話問問。”
那婦女神色反常的走進了臥室。就這樣,他安靜的躺在地上,還伴隨著微弱的聲音在那邊徐徐而來;更伴隨著那婦女的電話聲。
一些人,一些事,就這樣悄然進行這。
這是一個故事的開始,也伴隨著一個故事的結束。
其實,人生,又何嚐不是這樣呢?
願我們相約在另一個故事裏,去追逐那不一樣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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