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似乎,對本公子很不滿?”
月璃突兀的來了這麼一句,嚇得司儒絕差點沒把一口茶水給嗆嗓眼兒裏去。這人太可怕了,他不過是在心底腹誹了一下,這都能知道?
尷尬的笑了笑,司儒絕麵色古怪的放下了手中的茶盞,再也不敢喝了。免得他人還沒見到司儒墨,就先給嗆死在這兒了。
可月璃似乎並不打算就這麼放過司儒絕,他優雅的端起了茶盞,淺啜了一口,茶蓋碰觸杯沿的清脆聲響在這時聽起來就好像是房內唯一的聲音。一下一下的,就像是貓抓一樣挑戰著司儒絕的神經。
“本公子離開京城後……相比我那師妹與八王爺之間也必定是精彩萬分了,不知太子可否為本公子說說?”
這事兒還用我說?您老早就掌握的一清二楚了吧!
司儒絕才不信月璃不知道呢,瞧那時候算計唐水煙的,滴水不漏啊!他能不知道?
可這次倒真是錯怪了月璃,當日匆匆離京之後,月璃便是馬不停蹄的趕往了無名城所在的島嶼。城內幾個長老聯手叛亂,想要篡位奪權,他收回了最後一隻在東欒國的勢力,回到無名城之後便是一場暗無天日的硬仗,根本無暇顧及還在東欒國京城的唐水煙。
當終於清除了無名城內的叛亂勢力時,整個無名城也已經元氣大傷,幾乎是折斷了一半的羽翼。於是,接踵而至的便是鋪天蓋地的重建,還有那些個漏網之魚的追捕。等一切都塵埃落定,逐漸上了軌道之後,月璃便收到了唐水煙的求救信。之後,便又是馬不停蹄的趕路,舟車勞頓來到了八王府。
唐水煙和司儒墨之間的糾纏,他月璃多多少少能夠想象一些,可這怎麼能夠比得上司儒絕這個親眼看著的人的描述,要來的過癮呢?
當然,這些月璃是不屑於和司儒絕解釋的。他月璃曆來都是想做什麼便做什麼,何時還需要對他人做出解釋?
司儒絕肯定是不能拒絕月璃的要求的,先不說這次確實是月璃出手幫了很大的忙,讓他盡快解決了京城內那些個通敵叛國,勾結外黨的朝中重臣,以最快的速度最有效率的方法,盡快的穩住了朝堂。光是月璃那一身高深莫測的武功,他就沒有膽量去挑戰。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人生如此美好,何需一頭在南牆上撞死。
咦,貌似不是這麼說的。
唉,不管了,總之司儒絕是將自己所知道的全部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全都告訴給了月璃。在聽到司儒墨斷袖之名滿京城的時候,月璃竟是直接笑出了聲。
“太子,這八王還真是有意思。”月璃想,或許他也可以在裏麵推波助瀾,火上澆油一下,自個兒為了給唐水煙治病那可真是勞心勞力,累個半死,向司儒墨收點利息,總是應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