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顧大師……”關五含著眼淚要給顧乘風跪下，顧乘風一把扶住他說道：“別介，您這麼大歲數這樣兒不合適，再者說，我不是也收了錢嘛。行了，你們忙活吧，我們走了。”
出了何家，盧家悅拉了下顧乘風：“借一步說話。”
顧乘風回頭對楚凝香說道：“等我一會兒。”
楚凝香點頭，應彩妍看了楚凝香一眼，見她沒有跟自己聊天兒的意思，也就安靜地站著。
走出三四米，盧家悅問顧乘風：“你真的做了鏡心觀弟子？”
顧乘風皺眉：“你們也收到公告了？”
盧家悅答道：“當然了，既然是公告，當然是天下皆知啊。”
顧乘風歎了口氣，搖頭道：“一言難盡呐……我升五段可不是因為我拜入了鏡心觀。”
盧家悅笑一聲：“怎麼不是？無論是身份提高還是法力提高，你敢說不是因為鏡心觀？就算你沒有拜入鏡心觀……”
盧家悅向楚凝香看了一眼，才接著說道：“嫂夫人也對你助益良多吧？”
“這倒是。”顧乘風點頭，這是事實，如果沒有楚凝香，如果他沒有把楚凝香哄住，他也就是個四段，劍術法力不會提高，身份更不會提高。
顧乘風不想再糾纏自己的事兒，問道：“你們也開始招女性獵鬼人了？”
“是啊。”盧家悅答道：“多虧了季主席的申請，聽說是全區推行的。”
顧乘風點頭，說道：“行了，回見吧，我還得趕夜路回去。”
“等會兒。”盧家悅拉住他，用極輕的聲音問道：“你跟純小姐掰了？”
顧乘風皺眉，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
盧家悅說道：“這有什麼奇怪的，上回你越界抓鬼，季主席破例出麵力挺你，我們燕北省主席公孫先生不得打聽打聽啊？”
顧乘風神情嚴肅地輕聲說道：“我跟純小姐原本就沒事兒，阿純就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孩子……不對，我跟阿純掰不掰跟你有什麼關係？你喜歡阿純呐？”
盧家悅笑：“我當然喜歡，有哪個男人會不喜歡純小姐嗎？不過我沒資格，我有彩妍就知足了，我是替別人問的。”
顧乘風說道：“這種事兒你不應該問我，你應該讓有資格的人去問季主席，回見。”
回家的路上，楚凝香突然說道：“乘風，純小姐的事兒你不要多嘴。”
顧乘風一愣，隨即微笑著問道：“你聽見了？”
“嗯。”楚凝香點頭，認真地說道：“你記住，如果哪天你不喜歡我了，不想跟我在一起了，我不會恨你，但你要是幫我介紹別人，我就會殺了你！”
顧乘風皺眉：“胡說八道什麼？我怎麼會不喜歡你、不想跟你在一起呐？行了，別說這些不相幹的事兒了，我抱著你，閉上眼睛修煉吧。”
三天後，關五又來了，背著一袋子蘑菇，拎著兩隻自家養的走地雞，說沒什麼能拿得出手的東西，前天山裏下了雨，就去采了一袋子蘑菇，送來給大家夥兒嚐嚐鮮。
顧乘風留他吃飯，關五說得趕著回去，晚了怕趕不上車，顧乘風也就沒強留，總不能開車送他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