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餐,三人聚頭閑聊了會,喻野龍拿出了衣兜裏剩下的三十來個金幣,全都塞進了蕭秋紅的手裏,緊緊的握著她的手,說道:“你要好好的保重自己,這些錢,如果節省一點用,能過上幾年生活,到那時,我也可能會回來了,走了,不要但心我會出事。”
在她的額頭,親吻了下,鬆開了手,扭頭向蕭秋玉道了個別,隨後轉身頭也不回的向著門外走去。
喻野龍本就有些心軟,他不是不想回頭多看她們幾眼,隻是擔心見到她們那流淚的樣子,自己心裏不好受。
果然,喻野龍出了門不久,蕭秋紅她們兩姐妹快速跟出了門去,雖然沒有大聲哭泣,但眼淚還是禁不住的湧出了眼眶。
蕭秋紅看著喻野龍的背影消失後,心中一陣空虛,感覺到少了點什麼似的。
蕭秋玉摸掉了眼淚,走到蕭秋紅的身旁,輕扶著她的肩膀,安慰了她幾句。
沒想到蕭秋紅卻哭得更加傷心了,邊哭邊說道:“姐,我讓他出去,是對還是錯呢?他真的不會有危險嗎?為什麼我的心跳得這般厲害,總感覺到有事情發生呢?”
蕭秋玉歎了口氣,沉默了會,以手輕撫摸著蕭秋紅的頭發,淡淡的說道:“他看起來有些傻乎乎的,可他心裏卻是清明得很,在加上他有神的庇佑,應該不會出事的,或許是你太過於擔心了,而給你自己造成壓力了。”
她雖然是在勸妹妹,但她的心裏的擔心,並不在妹妹之下,隻是她不願在妹妹麵前顯露而已。
姐妹兩人靜靜的望著喻野龍早就消失了的方向,呆看了會,隨後心中暗暗決定,用心修習喻野龍教給她們的修行之法和認真的學習喻野龍所授的針灸醫術。
蕭秋紅她們所住的木屋,離桑落城隻有十多裏的山路,這麼點路程,對於喻野龍來說,算不得什麼。
他此刻沒有帶任何行李包裹,一身輕,行動起來,更為輕便。
沒有用多長的時間,他並來到了桑落城的城門口。
喻野龍此刻身無分文,知道住客棧是不可能的,隻有先找到魔法會所,讓其給自己安排個住處。
他打聽得很清楚了,去魔法會所報道後,會有人接待,而且吃住不用愁,要不然,他也不會一下子將手上的錢,全都給老婆,自己孤家寡人一個就出來的了。
喻野龍快步走上前去,向一個守城門的士兵問道:“兵大哥,請問下去魔法會所怎麼走?”
那守門的士兵正要回答,忽地從城裏麵傳來一陣緊急的馬蹄聲,喻野龍和那幾個士兵都扭頭看去,見五個身強體壯,身穿銅質鎧甲的中年男子,騎著高頭大馬,揮舞著馬鞭,急速向著城門口奔來。
領頭的人,邊揮動馬鞭,抽向那些向兩旁避讓得慢了的城民,嘴裏邊大聲的喊叫道:“讓開,快給我讓開!”
“他娘的,這些是什麼人啊?如此囂張。”喻野龍似乎有些看不過去了,罵了起來。
喻野龍身旁的士兵,聽到喻野龍罵來人,忙說道:“兄弟,他們是你惹不起的人物,都是皇族人的部下,要是你剛才的話,讓他聽到了,恐怕你的小命算是玩完了。看你的樣子,似乎對本城的情形還不怎麼的熟悉,我勸你一句,以後說話可要小心了。”
喻野龍冷笑了聲,應道:“什麼,皇族人的部下,皇族人的部下就這麼囂張,那真正的皇族人,不是成了閻王老子,可以為所欲為了。看樣子,這個國家的國王也是一個沒有用的家夥,不知道怎麼治理國家和教育子孫後代,才使得自己的子孫變得有些專橫跋扈了。如此下去,這個國家不亂才是怪事。”
守門的士兵隊長,扭頭盯著喻野龍,一副要吃人的樣子,冷冷的說道:“小子,你是什麼人,怎麼能說出如此不敬的話來呢?就憑你剛才的言語,我就能判你個死罪。”
喻野龍正要說什麼,騎馬的五個中年男子,已經來到了城門口,士兵們紛紛讓開了一條道來,讓他們出了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