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裏一裝飾得金壁輝煌華麗無比的臥房內,一身著華麗衣裝的中年女子,正坐在了床沿上,看著一個身著樸素布依的青年,為一個安靜的躺在了床上的女子把脈,她心神不寧,臉上的神情,極其的緊張,生怕診斷的結果,是無法治愈。
青年男子,正是喻野龍。而躺在了床上的女子,就是王後和國王的女兒丘玲瓏,也就是曾經將喻野龍逼得跳入了噬魂天坑的那個任性公主。
喻野龍一見到躺在了床上的丘玲瓏,就感覺到她的麵相,有些熟悉,細細一想,腦中並浮現出了當初自己被一個十一二歲的丫頭逼著跳入了噬魂天坑時的情形。雖然他知道眼前的女子,就是曾經想要加害與他的人,但他不知道為什麼,心裏沒有半點的恨意,反而覺得她有些可憐,竟然在床上一躺,就是八九年。
隨著一股股的冷熱相交的氣流,通過喻野龍的手指,源源不斷的湧入丘玲瓏的體內,她的脈象與體內的情形,一一印入喻野龍的腦海之中。他發現,丘玲瓏的身體,並沒有大礙,讓她一直處於昏迷不醒的原因是她全身的穴道,被一股股的時冷時熱的氣旋阻塞,導致經脈不通,而昏迷的。
找到了病症的所在,喻野龍停止了對丘玲瓏身體的探視,拿開了手,稍為調息了下,微笑著看著王後說道:“王後娘娘,公主殿下所得的病,並不是什麼疑難砸症,也能治愈,隻是得在一個極度安靜封閉沒有任何人打擾的環境下,才能實施治療,不知道王後娘娘可否知道宮中,有這麼個地方。”
喻野龍提出這麼個要求,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意義,隻是不想讓更多的人,見著他能同時釋放六種元素魔法能量,從而了自己是通靈神的傳承者的身份。
王後一聽說自己女兒有救,感到極其的興奮,竟激動得留下了眼淚來,一時忘記了喻野龍剛才所提之要求,高興了一陣子,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忙抹掉了眼淚,笑道:“你剛才說的什麼,我一句都沒有聽清楚,請你再重複一遍,需要什麼配合要求,我竭盡全力為你提供便利條件。”
喻野龍淡淡的笑了笑,將先前的要求,再次複述了一遍。王後聽完,想了想,說道:“我的寢宮,有一間密室,是先朝王後為了避禍暗中修建的,連當今的國王都不知道,我想,用這個密室,來為玲兒治病,再合適不過了,走,我這就帶你去那密室。”
“王後娘娘你請帶路,到了密室,我即刻就給公主治病。”喻野龍點了點頭,邊說邊去抱躺在了床上的公主丘玲瓏。喻野龍抱著丘玲瓏,隨皇後一道,快走到房間門口時,一個宮女,臉上神色有些焦急的跑到了門口,向王後行了個禮,說道:“王後娘娘,您剛才讓我去幫神醫少爺泡茶,我發現公主這裏的茶杯茶壺,都是好久沒有用過的,故而去了王後寢宮取茶杯茶壺,在我去的途中,無意間發現宮內巡邏的士兵,比平常多出了數倍,且好些人,都很是麵生,且看人的眼神,都讓人感到毛骨悚然,心裏總覺得有點不對勁,並沒有泡茶而來,直接前來報告了。”
王後聽到這些,心裏有些不安了,暗想,難道國王從我說的那句話,猜到了我想要離開皇宮,不再回來,故而多派了人手,監視我的行蹤麼?可惡!沉默了會,說道:“你下去吧,這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可能是國王意識到了有人會對他不利,而加派了巡邏的人手了的罷。”
喻野龍輕輕搖了搖頭,心裏嘀咕道,我看未必,今日見那國王,麵色難看,印堂發黑,黑氣罩頂,儼然一副大難臨頭的樣子,我看多半有人想要對他下黑手了,咳,要不要將這不好的征兆,告訴王後,讓其去幫國王解圍呢?他回想了下見到國王時的情形,心裏產生了幾分厭惡,覺得還是不要管的好,以免惹禍上身,卷入了古城國王權之爭的漩渦中,不好抽身。
公主的臥房離王後的寢宮,沒有幾步路。離開了公主的臥房,用了不到十分鍾,喻野龍並抱著公主丘玲瓏,隨王後一起,來到了王後的寢宮。王後的寢宮裏,裝飾富麗堂皇,華貴逼人,隨處都能見到盛開著的鮮花,處處都能聞到一股股淡淡清雅的花香氣息。聞著清雅的花香氣息,緩步走在走道上,讓人覺得那是一種享受,讓人陶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