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轉瞬即逝,沒一會葉枯悠悠轉醒,剛剛所發生的一切雖然曆曆在目,但對葉枯來說,仿佛卻什麼都記不得了一般,感覺自己剛剛仿佛做了一個夢,但是葉枯隻記得那個叫子梟的孩子,剩下的什麼都記不住了,仿佛有人記憶被封印了一般,一想起,就頭痛欲裂。
隨後葉枯不在去想,葉枯緩緩起身,起身看著周圍,葉枯的看到那個小茅屋居然炊煙升起,葉枯仿佛不記得他經曆了什麼,但他卻深深的記得,那個嫵媚眾生,雍榮華貴的女人,他差點就沉迷在其中。
葉枯閃過濃濃的忌憚,看著那座茅屋,閃過堅定,還是走了進去,葉枯走進去,一座簡單的茅屋,卻給了葉枯極大的震撼,因為,房屋內,大概有皇宮大殿般寬敞,周圍秀麗輝煌,到處彰顯著富貴至極的奢華,葉枯隻見大殿中央,有一女人,側著身子,倚靠在床榻,左手輕輕拿著一酒壺,右手拿著一小小的酒杯,晶瑩剔透,葉枯定睛一看,那是一件稀世珍寶,奢華中,能代表華貴至極,而那個女人,葉枯第一次覺得,葉枯所學的一切詞語,一切華麗的修辭,用在此女身上,都無法表達出來。
葉枯心中隻閃過八個字,“嫵媚妖冶,雍榮華貴。”也許隻有這八個字,才能描繪出此女一少半的美麗,這是葉枯第二次震撼,第一次,是看到那個中年人身邊的女子,那個女子即使待著麵紗,葉枯也能感覺到,那一份出塵的氣質,淡雅如昔,清新如一株盛開的蓮花。而此女,卻不同,嫵媚不是她最出眾的氣質,她最出眾的氣質,便是雍容,使人一看,便能一眼,一瞬間,就感覺到此女的出身肯定非富即貴,受過出眾的教育,禮儀,甚至待著淡淡的威嚴與不可侵犯。
終於葉枯第一次聽到這個女人的聲音,隻能那女子聲音清冷,冷淡的道:“看夠了嗎?”
葉枯恢複正色,淡淡的一笑道:“嗯,還好,你是第二個我見過如此氣質出眾的。”
那女子絲毫沒有正眼看像葉枯,仿佛葉枯隻是一個路人甲而已,隻是言語裏帶有一絲好奇,道:“我不是第一個,那麼那個女人是誰?有我漂亮?”
葉枯淡淡的說道:“你們唯一相同的就是禍國殃民的漂亮,她待著麵紗,而你是側臉麵對我,她仿佛是一株清新的蓮花,散發著淡淡的清香,卻能讓你不知不覺迷醉上,永世沉淪,而你,是嫵媚而又華貴,仿佛是被上天眷戀的寵兒一般,從出生,就高高在上,猶如女王般,充滿了霸道,就像是一株滿身是刺的玫瑰,注定被所有人喜愛,但是沒有幾個人能真正的觸碰到你。”
她沒有說話,仿佛在思考葉枯所說的,又仿佛在走神一般,隻是右手上那酒杯裏微微起些漣漪的酒,代表著她沒有睡著。
也許是過了一會,也許是過了一瞬,那女子輕聲,聽不出任何情緒的道:“你來此是何目的,難道你也跟那些人一樣,為了看我一眼?”
葉枯否定的道:“我沒有那些人那麼世俗,更沒有那些所謂的浪漫情懷,對我來說,女人就是紅粉骷髏,百年過後,千年過後,就是一具骷髏而已,有何可戀?有何可傾慕?”
那女子的言語中帶著一絲好奇道:“那你又是因何而來?”
葉枯淡淡的道:“我知道這裏有一株稀世奇珍,我想得到。”
那女子語氣冰冷道:“你當你是誰?什麼寶物都想染指,你活夠了?還是你認為你能得到?”
葉枯輕笑一聲,淡淡的道:“我從沒拿自己當個人物,我隻是為了一個承諾而已,它想要,我就要幫它弄來。就是如此簡單。”
那女子聲音不在清冷,有些驚訝的道:“他是誰?女人,值得你如此犧牲,也不怕連命都不要了?”
葉枯想起夢夢,開心的道:“它是個胖呼呼的小家夥,模樣有些像熊貓,但是比熊貓還要胖,還要小,它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它最愛吃雞翅膀,抱著個奶瓶子睡覺,心情好了,還能喝上一小杯的竹葉青,但一喝就多,不睡上一天是不會醒來的。”
那女子言語裏猜測道:“那是你的寵物?”
葉枯立刻接過話語反駁,輕聲道:“它是我的朋友,更是我的兄弟,我最親密的親人,它不是寵物。”言語中充滿了冰冷與無情,大有一言不合拔刀相向的架勢。
這時,那女子轉過頭來,第一次正視葉枯,葉枯也看到了她的相貌,不過葉枯卻怎麼都看不清楚那女子的相貌,還不如剛剛側臉時,看的清楚。隻見那女子閃過一絲不解的道:“就為了這個原因,你就感闖進來?你難道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