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要等你的,我要在你身邊靜靜的守候著你!”他淡淡的笑著,眼裏卻是堅決,能有目標真的很好。
“我不給工資的,但可以包吃住。還有要把以前的房錢結清。”給剝削一個是一個了,我也沒有多餘的錢請人。
“可以。”他點點頭,“隻要能照顧你就好了。”我忽然覺得天有點寒,對這樣的話還是很過敏的。
張水將菜端了上來,一臉的笑容,額頭有了幾個深深的褶子。
“謝謝張叔了。”我接過菜。他比我還早在這個店子裏,而我隻是失憶之中要找一個容身的地方也漸漸的適應了這樣的生活。
這裏的以前我不知也管不了,甚至連自己的過去也不知也沒法去管。
這一頓吃的還算好,他沒再說什麼曖昧的話,而我多了一個便宜的幫手也樂得自在。又可以過從前的日子。
可惜我不放心這個穿著錦衣華服的大少爺獨自在客棧忙碌,這碗啊,碟啊的也是費了不少錢買回來的。
自他開始了跑堂生活之後我這的生意也開始好起來,不能說是因為他。我的客棧本就是通向南轅唯一的客棧,隻是一般很少有人去向南轅。此刻人漸漸的多起來說明越來越多人去南轅。
究竟是什麼原因呢?雖然對於朝堂和國家之事我完全不懂,不過還是在猜測這是要同南轅結親還是打戰。
季楓除了跑堂之外還多了另一份事情,那就是說書。從哪到哪的故事他一個個的接著講,甚至有人為聽他說書會耽擱上一兩天。
最精彩的莫過於清王和當今聖上的故事,我卻沒有怎麼聽,故事始終是故事算不得人生。不如悠閑的去過我的日子,那樣的人我這樣的小民一輩子都是不會見到的。
隻是看著他神采奕奕的樣子很是有趣,與剛來時完全變了模樣。那時候的他渾身都是陰沉的氣息,現在不知明媚了多少。
日子就這樣一日日平靜的過去了,看見季楓雲翰卻沒有過多的去問。而我也樂得有一個人作陪,無論是泛湖還是喝茶,甚至是呆坐在這客棧之中有人總是好的,感覺我才像真正的存在。
某一日夜沉了很久之後,季楓已經回了房。雲翰三日都不會回來。似乎自從季楓來了之後他回來的次數越來越少。
我剛剛將門關上,卻又傳來了激烈的敲門聲。無奈之下還是去開了門。
打開門,夜色正濃,鋪麵而來的卻是一股血腥的味道。兩個大漢架著一個華衣男子,那銀白的袍子上卻染了不少的血跡。他頭低垂著,身邊的人同樣是受了傷。
“老板,一間上房。”一個男子說道,言語之間卻還在顫抖和擔心。
“你們怎麼……”那華衣男子突然抬頭,冷峻而俊秀的麵孔,那雙眼裏飽含著落寞,把我要說的話吞了下去。
這張臉讓我感覺莫名的熟悉,心竟然疼了起來。
“你們跟我來吧。”領著他們上了2樓,房間就在我的對麵。而這房我從沒有開出去過。我怕吵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