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略微顯得有點尷尬的成人禮收場有點不盡如人意,後來我偷偷的去了後宰門一個老軍醫那裏花了點錢,才看好了病。
那個老軍醫留著瀟灑的白胡子,有點鶴發童顏的味道,他告訴我,我這病症叫“雞皮破裂”,我日!我隻聽過“雞皮疙瘩”,什麼時候聽說過這個“雞皮破裂”?不過不要緊,我不在乎過程,我要的是結果,在花了我月份子的一個零頭之後,興高彩烈的老軍醫給我開出了藥單,上麵寫著三個大字-------“金創藥”。
金創藥又叫金槍藥,我喜歡後一個名字。它帶給了我一種莫名其妙的大男人偉丈夫的感覺,這種藥不貴,價格隻抵我付給老軍醫的三十分之一,但是它的療效卻是實實在在的,於是我又明白了一個道理,這個世界上,你想要的東西往往並不難以尋覓,我們其實都在尋找一個“進入”的方法。
就象老軍醫給我治病的藥方,就象我zhan有襲人的方式,都是一個道理。
我的傷好了之後,我和襲人開始了頻頻的幽會。
我在家裏的地位有點超然,所以我有很多的空閑時間可以自由支配,這陣子,我的主要休閑方式就是和襲人嘿休嘿休,襲人在床上的小模樣和她以往端莊的麵孔相比,簡直判若倆人,有點象毛書寫的那些青樓裏的破鞋和浪女。
我的丫鬟裏晴雯算是比較潑辣的,對於潑辣的女孩,我一向有著征服的yu望,於是,在我的第三十七計-----“水計”之下,晴雯也被我征服了。
晴雯在床上的小模樣和襲人有點不大一樣,相比而言她倒顯得有點放不開,很拘謹,總是刻意掩飾自己興奮的聲音。
我真有點搞不明白,為什麼貌似端莊的女子到了床上反而很風塵,而看上去很風塵的女子到了床上卻很端莊?
恩.........這,是個課題。
我養了一隻鸚鵡和一隻鷯哥,就掛在屋簷下,這兩個畜生在長久的浸淫下,居然練成了一副“哦.......不要.......用力.......寶哥哥.......快.......”諸如此類莫名其妙的話語,其中的婉轉曖mei之處,讓人為之虎軀一震。
後來為了避嫌,這兩隻鳥被我給吃了,一隻涮了火鍋,一隻裹上麵糊油炸了,當時父親的那個番邦清客相公剛好路過,我客氣地邀請他共享饕餮,這貨居然楞是沒看出我是在客套,絲毫不客氣地過來大吃而特吃,眼睛眯成了一道線,筷子就象在射箭,是誰說老外不會用筷子的?歐比斯拉奇~~(PS:歐比斯拉奇:紅樓俚語~~類似操~幹~~日~之類口頭助語。)
那老外吃完之後,用象牙牙簽剔了剔牙縫裏的鳥肉殘渣,問我這是什麼東西,尤其是油炸的那個,真是美味!
我信口胡扯說那是雞,我知道老外的雞有種叫火雞的,很碩大,我這麼說主要是想拐彎告訴這個番毛鬼,他的食量有多野蠻。
事實上,我的反諷沒有起到任何作用,老毛子一臉興奮地問明了我的這種雞的烹調方法,還做了筆記,很詳細的筆記。
最後他還問我這種做法的雞該叫什麼名字,我不耐煩地告訴他,就叫啃得一幹二淨雞!
這貨大概就記得前麵那兩個字了,後來多年後我聽說,他後來回國之後,把這個啃得一幹二淨雞做出了大名堂。隻是當時的我壓根就沒看出,這個家夥會有那麼大的潛質。
原本日子就在這些無聊和瑣碎的事情之間流逝,我原本以為我一定會和我的父親一樣,漸漸地也弄個什麼爵位來顯擺顯擺,娶個誥命老婆,弄上襲人晴雯這樣的小二奶,渾渾僵僵一輩子下去。
直到這一天,我遇上了黛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