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陽聽到了白婉晴這樣一番話之後,他嘴裏說道,“那你就這樣繞了她?”
“我能怎麼辦?當時的領導都在,我爸爸也在,難道我還狠狠得打她一耳光子,我討厭這個女人很不喜歡!”白婉晴說道,“她擺明了是故意的!”
“那肯定是故意的,婉晴,這樣你就饒了她,要是我的話,肯定不會就這樣放過她,我會……!”張陽的話剛剛說到這裏,白婉晴已經打斷了張陽的話,“老公,算了,我都說過了,那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我已經不想和她計較了,隻是這個女人經常針對我,我都懶得搭理她……!”
“唉呦,好巧啊,沒想到我們很有緣,連吃個飯都能在這裏遇到。”
周蜜那發嗲的聲音在白婉晴耳邊響起,如果說白婉晴有討厭的人的話,這周蜜是第一個。白婉晴尤其看不過周蜜那可以裝出來的發嗲的聲音,這聲音聽來,會讓白婉晴感覺渾身起雞皮疙瘩。
沒想到本來會是一頓十分浪漫的晚餐,卻被周蜜這令她討厭的女人所打擾。
白婉晴本來是不想和周蜜說話的,結果周蜜這個女人倒好,竟然自己送上了門,她已經走了過來,白婉晴剛剛還是和張陽說話的時候臉上掛著笑容,但現在,白婉晴的笑容消失了,表現出來厭惡的表情來,嘴裏說道,“我和你不舒服,你最好離開,我可不想被你打擾了我吃飯的心情!”
周蜜聽完這句話,不僅沒有走,反倒拉了一把椅子,就坐在白婉晴和張陽中間。張陽聞到周蜜身上傳來那濃厚的香水味道,他才不管這香水是法國的名貴香水,張著嘴巴,對著周蜜打了一聲噴嚏,一邊揉著鼻子,一邊自言自語道:“真是怪事了,我怎麼一聞到香水就打噴嚏呢。”
張陽這故意對著周蜜打噴嚏,結果一下子噴嚏打到了周蜜身上!
周蜜都沒有想到張陽會這樣無禮,她本來是針對白婉晴的,隻想著如何譏諷白婉晴,有些人討厭別人是不需要理由的,這個周蜜對待白婉晴就是如此,她第一眼看見白婉晴的時候,就已經很討厭白婉晴,就因為白婉晴漂亮!但她卻沒有想到和白婉晴一起吃飯的這個男人卻如此的沒有禮貌,竟然對著她打噴嚏!
她的眼睛看著張陽,忽然笑了起來,“白總裁,看起來,你也就隻能和這樣的男人吃飯了,看這衣著,應該是屌絲吧,難道是白總裁你潛規則你的下屬?恩,很有意思啊!”周蜜這擺明了故意譏諷張陽,張陽雖然穿著西裝,但張陽也就是隨便拿了一套,也不是名牌,那周蜜被張陽剛剛那一下子給惹怒了,正好看見張陽穿得一般,立刻就拿出來嘲笑了,她這是再借張陽來嘲笑白婉晴!
周蜜這女人今天算是遇到了祖宗了,那張陽是什麼人,就是一個讓你無話可說的家夥,你和張陽玩這一套,不是自己找死嗎?
張陽的聽到周蜜這樣一說,他已經笑了起來,嘴裏說道,“我還真是屌絲,不過我不明白像你這樣的女人為什麼要抹味道如此濃的香水呢,如果你不是想來勾引我的話,那隻有一個可能。”張陽說著,故意把眼睛瞅向周蜜的腋下,讓周蜜不明白這男人到底想幹什麼。隻聽得張陽說道:“我看你一定有狐臭,而且還是那種很臭臭的狐臭,抹這樣濃的香水,其目的就是為了掩蓋你胳膊窩發出的難聞的臭味,不知道我說得對不對?”
撲哧,白婉晴再也忍不住,竟然笑出聲音來。那周蜜確實有輕微的狐臭,隻是很輕,又加上她不斷治療以及可以用香水掩蓋,早就聞不出來了。但她有過狐臭的事情就如同一個抹不去的傷疤,不可能忘記的。
周蜜本以為不會有人提起這件事情,因此,就連她自己都相信自己從未有過狐臭。但偏偏卻被張陽歪打正著,捅到了她的傷疤。一下子,周蜜的臉色就變得難看,惱怒地說道:“你這個混蛋,你才有狐臭呢!”
但周蜜剛罵出來,就意識到自己和張陽這樣說話太有失風度,更重要的是自己和這男人爭吵,無形中就證實了自己有狐臭的事情。她可不傻,周蜜馬上壓下心頭的火氣,明知道自己鬥嘴絕對鬥不過這個自稱是無賴的男人,所謂樹無皮必死,人無臉天下無敵,眼前這男人明顯就是一個不要臉的無賴,自己和他鬥絕對討不到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