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晴看著張陽那笑得比花還要燦爛的臉,嬌嗔地說道:“你就是一個大壞蛋,總是喜歡欺負我。”
“我又怎麼欺負你了?”張陽這次真搞不懂白婉晴了,怎麼又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他撓了撓頭,想不通這白婉晴所指的是什麼意思。
“那….那個啦。”白婉晴把頭低下來,小聲地說道:“你….你幹什麼總逗人家。”
“我不記得啊!”張陽更糊塗了。
“笨蛋,你這個笨蛋。”白婉晴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生氣了,嘴裏說道:“我去衛生間,在我沒回來之前,你不許和女人說話。”說著,拿著自己的手包就直奔衛生間。看著白婉晴的背影,張陽回過味來,心裏偷笑道:“貌似每次都是你不願意的,今天你這是怎麼了,竟然怪起我了。”
服務員把菜送過來時,白婉晴還沒有從衛生間回來。張陽也不著急,端著茶杯,頗有雅興地喝起了茶水。這餐廳的茶水根本算不上茶水,沒有茶葉濃鬱的香味。好在張陽也不太懂茶道,感覺有點茶葉的味道,倒也很滿意。
他正端著茶杯喝茶水時,一男一女走進餐廳。
那女人穿了一身黑色的長裙,手裏拎著她的LV手包。張陽並不是認識他們,隻是感覺那個男人看起來很特殊,張陽說不上來,雖然那個男人儀表堂堂,也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但張陽總感覺著男人的背後還有事情,他的眼睛就在男人的身上打量著,就在張陽打量著這名男人的時候,這名男人就好像知道似得,把目光往了過來。
張陽的目光和那名男人的目光碰到了一起,就在那一刻,張陽感覺到這個男人的眼睛當中所有的一種威脅,沒錯,這個男人在張陽看來,不是一個普通的人物,身上很有故事,像這樣的男人張陽往往都是很警惕的,而那個男人再和張陽的目光相碰之後,他露出了一個笑容,然後就和那個女人走了進去,找了一張靠牆邊的座位,就坐了下去。
那男人和女人坐下來不久之後,男人就起身,看樣子是去衛生間,在經過張陽身邊的時候,男人還特意看了看張陽,顯然,張陽已經引起了他的注意,對於這樣的人,張陽從來都是很警惕的,正常人是不會有這樣的反應,這名男人看起來並不大,可能是二十四五歲的模樣,衣冠楚楚的,但卻卻總感覺有什麼問題!
白婉晴回來時,張陽的手裏拿著茶杯,目光正瞟向別處,心裏以為張陽又在偷看哪個MM,有點吃醋故意敲了敲桌子,說道:“看什麼呢,該不會是看哪個MM吧。”
張陽把目光收回來,笑嗬嗬地說道:“哪有,就是剛才看見了一個很怪的男人,讓人感覺很不舒服!”
“那你還望那邊看……!”白婉晴說話的時候,眼睛望了過去,當她的眼睛看見那名坐著的女人的時候,白婉晴眉頭就是一皺,顯然,白婉晴認識這個女人,而且還是十分的討厭,很不喜歡,要不然的話,白婉晴也不會做出這樣的反應來!
“這是倒黴,怎麼會在這裏遇到她!”白婉晴再看見那名女人之後,她已經坐下來,嘴裏嘀咕了起來!顯然,白婉晴是很不喜歡這個女人的,張陽並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誰。怎麼感覺白婉晴和這個女人很相熟,他問道,“她是誰?”
“一個很討厭的女人!”白婉晴當看見是這個女人的時候,就表現出來極大的反感,張陽看見白婉晴這個反映,就猜出來,白婉晴可能和這個女人之間有過矛盾,張陽作為白婉晴的丈夫,當然想知道白婉晴和這個女人之間的矛盾了,他追問道,“到底是什麼事情,說來聽聽?”
“算了,都過去了,不想提了!”白婉晴擺了擺手,那意思其實就是說不想再提了,但張陽卻不想就這樣不理不問的,既然自己的老婆對這個女人有看法,他作為丈夫,當然應該知道了,張陽還是追問道,“到底是什麼事情?老婆,你就說出來聽聽吧!”
“她害過我!”白婉晴突然說道!
張陽眼睛一瞪,看著白婉晴,“怎麼回事?”
“這個女人叫周蜜,是一家專門經營女性服裝的公司的老板,她和政府的官員很有關係,當初,因為靜柔的原因,周蜜曾經在宴會上讓我難堪,她故意把酒弄到我身上,還讓我的衣服撕破了,當時,我記得清清楚楚的,這個女人是故意過來挑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