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透過我在看誰。”
“看你。”
辛受沒說話,覺得他是騙自己的,卻又不敢問。
鬱婕歎了口氣:“走吧,回家。”
“恩。”回家這個詞取悅了他,所以兩個人回家了,家是那個在高檔小區的家,鬱婕走後,他定期派人打掃,卻從沒來過,這屋裏還是鬱婕當年走時的樣子。
辛受道:“我很想和你說話,但是我很累。”
鬱婕溫和道:“你睡吧。”
“你不會離開?”
“你可以抱著我一起睡。”鬱婕壞笑道。
於是兩個人滾床單,就字麵意思,別多想。
大抵辛受是真累了,困倦至極睡的很快,帶著細小的鼾聲,他的手機卻響起,是震動,鬱婕想了想接通。
電話裏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辛總你去哪兒了,我從學校出來沒看見你。”
“他睡著了,事情都壓後吧,出事我負責。”
秘書拿著手機愣了半天,手機裏的男人是誰,潔身自好的辛總怎麼這麼快就在有人的時候睡了。
她想不明白,所以隻能等一等。
在等到下午兩點辛受還沒打電話過來後,她終於聽從電話裏指使把事情都押後。
而鬱婕再次被久違五年的窒息給憋醒,看著眼前人的模樣,他摸了摸,這家夥更瘦了,得補補,他起身偷偷的出門。
等他回來的時候,男人赤腳站在地上,眼神裏都是茫然。
男人見著他,一把抱住,喃喃自語道:“我以為我做夢了,夢裏你回來了。”
鬱婕苦笑道:“我是真回來了,現在可以鬆開我了麼。”
男人鬆手。
鬱婕道:“去洗澡吧,我給你煮飯。”
男人不動。
鬱婕強調道:“我真不走。”
“我一出來就能看見你?”
鬱婕無奈的點頭。
這下,辛受才拿著衣物進去洗澡,每幾分鍾就喊一聲,鬱婕隻好回一聲,等把鬱婕喊煩了,鬱婕就站在門口罵,辛受就唱著歌的洗澡,心情十分不錯。
他洗完後,鬱婕給他吹頭發。
吹完頭發,兩人吃飯,辛受不自禁多吃了一碗。
飯後休息。
辛受委屈道:“你每次都趁我不在的時候升級。”
鬱婕愣了愣,反應過來他說的是《洪荒》,她歎道:“我是在國外,時差不一樣,而且我估計你每次上來也就看一眼,很快就下了。”
很明顯,鬱婕說中了,辛大少也不作了。
鬱婕便問起當年事,辛受一一說來,辛受是再不想讓他誤會點兒什麼了。
原來那天,辛受被辛老總叫去,扔在麵前的就是一張報紙,寫的是辛少與同性戀人會麵,配圖是他抱著文件,鬱婕提著兩口袋菜那天。
那時他還得意於鬱婕的主動,現在卻成了催命符。
再後來的事,鬱婕便也知道了。
說到底,生活不是小說,他不會因為誰放棄榮華富貴,從低微做起,他隻是想,想將大權握在手裏,讓誰也沒法反對。
躲避永遠不是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