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和魂煉魄(1 / 2)

水泥管中酷似姚瑤的女孩,田元說出她的來曆後,連張琅和程小春都覺得這事可編成電影了。

那女孩叫姚遙,居然是姚瑤的妹妹,與姚瑤隻是一字之差,這是姚瑤當年意外身故後,其母思女成疾,硬是在近五十歲高齡通過試管嬰兒又生了一個女兒,為紀念姚瑤,特將二女兒取名為姚遙。

姚遙也考入了中逸大學就讀中文係,隻是在一次交通事故中,為救一個小孩,被車撞倒變成了植物人,在醫院躺了兩年後,被認定為腦死亡,許道言正好接到田元的電話請他幫忙,許道言托人在全國醫院問了一圈,正好問到了姚遙所在的醫院,再一問,沒想到跟田元所說的姚瑤還有這段因緣,便借著國家科研的名義說服了姚遙的父母,把姚遙帶了過來。

聽完田元的講述,程小春感歎道:“好家夥,這妞一家的事都能拍出電影來了,不知道她父母見到那半靈體的姚瑤的會不會高興地暈了過去。”

張琅想起姚瑤的妖異紅眼,說道:“說不定是嚇暈了。”

“也是哦”,程小春跟田元和張琅的這段時間,靈異、古怪的人和事見多了,對鬼神什麼的也不會大驚小怪了,“這兩姐妹相差二十多歲,都讀中逸,都出意外,是不是中逸與這兩姐妹八字相衝啊?”。

田元和張琅對望一眼,昨天田元也是卜到姚瑤的煞氣來源於中逸大學,難道這也影響到了姚遙。

張琅拿程小春開玩笑道:“學校要是有八字的話,要不要我幫你算算,你跟哪個大學相合,你去把學校上了?”

程小春裝著一臉愁容,說道:“我想上啊,可學校那麼大,可沒那麼大的鳥,老大,你要算,你可是跟咱媽說過要讀大學的。”

程小春把張琅的媽也當作自己的媽,在張琅家住不過兩三天,就把張琅母親吳招娣給收買了,天天媽前媽後的,把吳招娣逗得很是開心,要不是張琅看破程小春想泡他妹張采薇的小心思,這才趕緊拉上程小春跟著田元出來尋龍,不然再呆下去,這哥們可真成了張琅的妹夫了。

張琅朝程小春來了個“猴子摘桃”,說道:“那我幫你增大一下!”

“我靠,我靠這個吃飯的”,程小春怪叫一聲,嬉笑著躲開了。

“靠”,田元笑罵道:“別鬧了,萬事俱備了,準備開工!”

深夜時分,月上中天,月華如水銀般鋪在盤家之上,屋內,田元已準備作法。

屋子中間,點了一個火盆,姚遙與盤寶,並排躺在地下。張琅、田元、花帛呈三角形,圍坐在姚遙和盤寶周圍。而程小春不懂道法,則坐在屋外防止一些野獸跑來打擾施法。

盤寶臉朝下躺著,裸著的後背畫滿了七扭八拐的符文,後腦上腫包周圍則灑滿了藤花蜜,頭旁邊還放了一個竹筒,裏麵裝的一隻被凍住了的噬魂蟲。

姚遙仰麵躺著,雙手交叉放在腹上,麵部安詳,額頭用朱砂畫了一個扭曲如盤蛇的符號,雙耳朵後方分別紋了一個細小如花生的符紋,其實在姚遙胸部和背部也都紋了一幅巴掌大的符陣,額頭、雙耳、胸、背的符文組成了一個五行聚魂陣。

田元還沒開始作法,在等張琅回神。田元幫盤寶身上畫符,而張琅則被田元派去給姚遙畫符,說他和花帛的元氣不足,不能亂動姚遙,而張琅心裏明白那大概是田元畫不出來五行聚魂陣而找的借口。

張琅花在給姚遙胸畫符的時間比其他地方所耗時間要長得多,因為姚遙堅挺的雙峰老是把他的視線給帶偏了,而且畫符時,不可避免地要接觸到那滑膩,張琅經常就是在思考為什麼姚遙躺在床上幾年了還能保持這麼好的身材,為什麼這兩姐妹的觸感如此相似,很多為什麼糾纏在一起,讓張琅花費了不少時間在胡思亂想上。

“呼”,張琅長出一口氣,睜開眼睛,從入定中醒來。

“入定有點久啊”,田元奇怪張琅入定快有半個小時了。

“嗯,畫陣耗費了太多元氣”,張琅臉微微一紅,剛才入定前合上眼睛,滿腦子都是姚遙白花花的身材,張琅是連念了幾十次淨心神咒才入定了。

“那開始了”,田元嚴肅地跟張琅和花帛點點頭。

田元雙手快如閃電地連續結了一陣印訣,念道:“元始上真,雙景二玄,右拘七魄,左拘三魂,令我神明,與形常存。起!”

一陣陰風吹過,盤寶身上浮起一個半透明的人形,那人形麵容與盤寶麵臉一模一樣,那是盤寶的魂魄。

花帛見到盤寶魂魄時,立即掐訣,一聲“定”字出口,那魂魄即定在半空一動。

田元嘴裏繼續念著咒,然後左手食指中指並攏如劍,一指盤寶腦後大包處,隻見那藤花蜜漂浮在空中形成一道龍卷風圍繞著大包轉個不停,過了一會,一條細長的蟲須探了出來,慢慢地,在盤寶體內的噬魂蟲完全現出身形,並進入到花蜜龍卷風中一並旋轉。

那噬魂蟲不斷吞食花蜜,那龍卷風也越來越細,張琅看準時機拿起竹筒,打開蓋子,對準龍卷風一抄,把噬魂蟲裝進了竹筒,然後扔到火盆旁邊烤。

幾分鍾後,竹筒裏傳來一陣陣微弱的“呲呲”聲,在張琅的超常的耳朵還聽到蟲子相咬的聲音和受傷時的慘叫聲,再過幾分鍾,竹筒裏悄無聲息,十幾個微弱的白色光點從竹筒裏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