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蘇文墨,一看名字就知道我是一特斯文的人吧,其實我不是,估計名字和人的本質總是相反的,比如取名叫楚楚的人總比較糊塗,取名叫美麗的人基本上美麗不到哪去,而我,叫文墨,除了插科打諢就是調皮搗蛋,基本跟筆啊墨的扯不上關係。
話說我從小就是個很二的人,雖然我是打死也不承認,我自認為聰明伶俐,活潑可愛,怎麼也和二搭不上關係,但就像同村的張德暉說的:有些事情已經發生,抹是抹不掉的。唉~遮也遮不住啊。
張德暉,從小和我一塊長大的鐵哥們,你說我們兩小無猜、青梅竹馬都可以,我一點也不介意這棵青梅是個男的,他介不介意我就不管了。不過我挺恨他的,因為他知道我打小起所有的二事,條件允許的話,我會記得殺人滅口的!
比如我五六歲時,我在大夏天還披著棉襖出來,以至於在那段時間大人都人為蘇家的小孩腦子有問題。雖然我什麼都不記得了,但聽我奶奶說:那棉襖你自己披上的,我都不知道你哪翻出來的。我有點鬱悶,更讓我鬱悶的是,我當時披著個大棉襖就是去找張德暉玩。
比如我小學了,我在數學課上認真的練鋼筆字(字帖)而被罰寫檢討,我人生的第一張檢討這麼寫的:我不該在數學課上寫字,我錯了。我還用蠟筆把不同的字畫上不同的顏色,搞的跟張獎卷似的。結果可想而知,老師以為我故意氣她的,寫檢討榮升為請家長。我認為一切都是張德暉的錯!要不是他說:你的檢討書真難看!我會把那檢討書弄的花母雞似的嗎?
比如我給給我寫過情書的女生寫情書,結果人家以為我耍他!張德暉,要不是你忘了把人家拜托你轉交給我的情書給我,我怎麼可能做這麼二的事!也因為這個陰影,我自認為再沒臉給人家寫情書了。
還有多少比如?張德暉,你這個掃把星!
不過除了這些我認為很讓我悲慘的事,一切都還是很美好的。
我的成長經曆自認為比較豐富,幼兒園是農村混出來的,性情,絕對的一個字:野!什麼不能幹就幹什麼,還要帶動大夥一起幹。比如偷偷菜,絕對不是現在的QQ農場啊,那時還沒這虛擬玩意兒呢。
田裏倒騰完了,我愛上了城市。小學那會兒,家裏重視起素質教育來了,覺得我吧,就該到城裏提高提高,花了點錢,把我弄市裏的小學讀書去了。那幾年,我覺得把仗勢欺人、以強欺弱、以暴治暴發揮的比較出色,女孩辮子我都不屑去扯,我扯男孩頭發。女孩裙子我都不屑去掀,我脫男孩褲子。誰惹我我就讓誰裸奔,我是xx小學小惡霸。
張德暉那時總時一邊歎氣一邊搖頭:“文墨,你這樣不對!欺負同學不好啊,不好!”一邊幫我脫人家小孩的褲子,扯人家小孩的頭發。所以,我對他很鄙視。
初中,也不知道怎麼讓我升上市屬中學的,我懷疑真是我那充滿文氣的名字讓我高中(第四聲)?咳咳!高中有些誇張,不過在當時,考上市屬的學校還是比較光榮的一件事,我是高興的,但我也是鬱悶的,因為和我一起光榮的還有張德暉。
初中這個年紀,正是年少輕狂、(唉?也許你們覺得我狂的早了點)血氣方剛的年紀,所以,我叛逆了。我帶著一幫兄弟打架鬥毆搶女生,當然,是幫兄弟們搶,反正搞的跟混黑道似的,要多自我多自我,眼睛長頭頂上,鼻孔往天上透氣,看誰都不順眼,就一大哥大形象。慶幸的是我的確是大哥,不然這臉早被人打到要整形了。現在回想起來,不得不承認:我的確很欠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