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我耳邊輕笑,低喃:“依依,你這磨人的小妖精,說你喜歡我。”
我無意識的點頭,說:“喜歡,喜歡。”
他誘哄我:“不對,不是這樣說,乖,說你想要我。”
我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睜著眼看著模糊不清的他,淚眼汪汪的說:“太子,太子,我好難受。”
身下一空,他抽出了手指,那種難以言說的空虛讓我的身子一個激靈,我哭出來,求乞著:“不要,呃——”我為自己感到羞恥,將自己埋進枕間低聲嗚咽。
他把我扳過來,替我拭了淚,笑著說:“乖,別哭,叫我涵,或者冥涵。”
我看著他,低泣不能言。他的頭發散亂的披在他白晰的背上,茵蘊的眼神讓他比往日多了一分性感的魅力。裸露的胸膛,充斥著力量,輕輕的壓在我身上,讓我羞不可抑。
這樣與他坦誠相見,是從來沒有過的。
他親親我的臉,說:“依依,你想不想要更多。”
我臉紅耳赤,不敢說是,隻好閉上眼,輕輕點了點頭。他便沙啞的一笑,說:“乖,依依,我不會丟下你的,你是我命中注定的太子妃,知道麼?”
我慌亂的點頭,伸出雙臂,攬住他的脖頸,靠進他溫暖的懷裏。
他的雙手用力的箍住我的腰,分開我的雙腿,灼熱就抵在了我的柔軟之上。我呻吟著邀請:“涵,我要。”
他笑笑,說:“乖。”用力一挺腰身,進入到我的身體之中。
被他的粗大貫穿,又是一波疼痛。我還來不及呼聲,他便如縱馬馳騁般律動起來。陌生的快感淹沒了疼痛,我緊緊地抓住他的雙臂,尖叫著喊著他的名字,惟恐他把我從山顛擲下懸崖。
他喊著我的名字:“依依,依依——”
我便一聲聲的應。
歡娛變成了折磨,他還樂此不疲的馳騁。我一聲聲的求:“冥涵,冥涵——”
他回我的,是更加勇猛的衝刺,再衝刺,直到我疲憊的昏厥,失去意識。
夢,也就此中斷。
我猛然睜開了眼。
天已經亮了。
沒有冷冥涵,隻有我自己孤零零的躺在床上,蓋著薄被。我的喘息如此的急促,壓抑。夢境如此真實,讓我又懼又慌又羞又怒。
我怎麼會做這樣羞人的春夢?我怎麼會那樣放肆的在他身下婉轉求歡?我怎麼能這般不知廉恥?他已經放棄了我,為什麼還會與他夢中巫山雲雨?
手緊緊的握成拳,我遞到嘴邊緊緊咬住,想給自己一點力量,一點安慰。因為這夢,是如此的真實,連那疼痛,以及最後的快樂、疲憊,到現在還如同潛在身體裏,隨時等待著,一喚即出。
袖子從光潔的手臂上滑落,我對自己說:看,不過是一個夢,你還好好地著衣躺在這裏。對,一定是個夢。
我掀開被子坐起身,卻被下身的疼痛揪住了。坐不穩,呀一聲叫,我跌回被子裏,被這疼痛的認知嚇呆了。這疼痛,和夢裏的一模一樣。
發生了什麼?
我看著自己前胸的衣服,完好如初的係著扣子。眼神落到被子下麵的床單上,一抹腥紅刺痛了我的眼。